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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毒——

    “你做了什么?!”女鬼看着不知死活的民鸟问道。

    “我只是惩罚了一下惹我生气的人。”男人说完又重重的给了蒋客秋一刀后把两人扔给其他人。

    男女鬼一人扶住一个,女鬼探了探民鸟的呼吸松了一口气,但她和男鬼都注意到两人的脸色不太对,像是中毒了一样。

    而夏南枝早就在男人把两人扔过来的一瞬间就冲了上去,与他打斗起来。女鬼看完二人的伤势之后焦急的冲夏南枝喊到:“南枝!他的指甲和武器里面可能有毒,你小心点!”

    女鬼说完就和男鬼一起把受伤的两人拖到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为他们清洗伤口,挤出外围的血来。

    那男人之前和夏南枝交过手,自然知道自己如果不用毒是远远打不过夏南枝的,于是就在他刚打算用毒药时,女鬼却给夏南枝提了个醒。

    夏南枝一听就时刻注意着男人的手,和他有没有往剑上摸毒。男人逐渐落入下风,被夏南枝活擒了。

    夏南枝把他带到受伤的两人面前,让他赶紧拿出解药。

    那男人也是个贪生怕死的主,刚想如实告诉他们的时候身体却被某种无形的力量举在空中,活生生的折断了脊柱。

    男人的脊柱断了之后躺在地上根本说不出一个字来,很快就没了气息。他断气没多久就变回了原型——那是一种巨大的蜂,腹部跟壶一般大。

    男女鬼本以为夏南枝看到原型后就知道这种毒怎么解了,但他们扭头看向夏南枝时却看见他的脸色煞白。

    女鬼一下就慌了神,她从没见过这样失魂落魄的夏南枝,她脑中不好的想法接连冒出“南枝?怎么了?南枝你说话啊。”

    夏南枝听到女鬼的声音才勉强回过神来,他喃喃自语道:“怎么会?怎么会?”

    男鬼皱了皱眉,说道:“南枝你别这样,我们现在就应该干的事是赶紧找到解药就客秋和民鸟。”

    夏南枝定了定神对二人解释道:“这个是玄蜂,会蜇人,而且有毒能致人于死。我忘记书上是怎么记载的了,也不记得他的毒该怎么解,我……我我问问师兄他们。”

    说完就挪到桌子前面,刚忙给徐涵柏和钟温若他们写传书。

    男女鬼看着已经紧张到有些语无伦次的夏南枝、倒地上昏迷不醒的二人和自己抖个不停的手担忧不已。

    三人很快就回了夏南枝的传书,徐涵柏让他们先把伤口附近的血都挤出来,写了个药方给他们:而钟温若则是直接传来了一本书并用朱砂笔将玄蜂那一页圈了出来。

    过了一会三人又附了一张纸安慰夏南枝——不要担心,玄蜂的毒虽然致命但那是相对于凡人而已。对他们这些修炼者并不致命,只要喝了解药之后能在七天之内醒过来便没有事了,我们要相信小师弟/小师兄。

    三人看到回信安下心来,女鬼说已经给他们清洁伤口了,只需要配置解药就行。

    几人对照着徐涵柏和钟温若传过来的药方和书籍,一味一味找着药材。终于在天亮之前把所有的药凑齐了,几人连忙把药煎好喂给二人。

    第一天。

    蒋客秋和民鸟的脸色跟昨晚相比已经好了很多,但仍旧呈现一种极为不健康的淡灰色。夏南枝一直守着二人,希望他们可以尽快醒了,他们这样一动不动的躺着总给人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男女鬼一直在挑拣药材,在一筐又一筐的药材中找到最好的,然后煎好给二人喝。

    男女鬼再挑拣药材的时候总会想起他们平时相处的情形——民鸟和女鬼闹闹哄哄的,偶尔为了看夏蒋二人的热闹去搞一些恶作剧。男鬼就会在一旁非常无奈的看着女鬼胡闹,蒋客秋则一直会笑的十分温和,偶尔会拿出十分可口的零嘴给他们,也会在女鬼和民鸟开玩笑是羞红了一张俊脸。夏南枝则是一直板着一张脸,但是他们熟了就知道夏南枝其实是一个脸臭心细的俊小子,他会在和蒋客秋亲密接触的时候红透了整个耳朵,也会悄悄地给自己把脉,当然蒋客秋也会这样。

    每到晚饭时,夏蒋二人就会给他们三个做饭,夏南枝负责劈劈柴、打水这些体力活,而蒋客秋则是会给他们做出一盘又一盘的美味佳肴。

    女鬼每次和民鸟看到他们这般默契,总是会忍不住的拉男鬼说这俩好像父亲和母亲,一个主内一个主外、一个温和一个严厉。

    每到这时男鬼就会很无奈的听二人讨论,偶尔激动了还会像两条快活的鲤鱼一样啪啪拍自己。

    但是现在少了民鸟叽叽喳喳略显聒噪的声音和蒋客秋温和的声音和笑容,总让人感觉少了点什么,十分不自在。

    三人都盼望着,盼望两人赶紧醒过来,恢复到从前那个快乐自在的日子。

    第二天。

    两人还是没有醒,但三人依旧觉得两人在一下秒会睁开眼,民鸟会聒噪的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而蒋客秋就会第一时间询问他们有没有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