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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渊墨阴鸷的眼神盯着箱子里装的东西,唇角扬起了一抹令人脊背发凉的笑容:“不过……你想怎么处理垃圾是你的事。”

    我不明白苏渊墨这话是什么意思,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根本看不见箱子里有什么。

    于是我走上前,然而当我看清箱子里装的东西之后,我瞬间呆愣在了原地……是房东阿彪和他的老婆翠花!

    二人惊恐地瞪大双眼看着我,翠花瘦小的身子压在肥嘟嘟的阿彪身上,看这姿势是被人强行塞进去的,他们的手脚均被绑在身后,嘴巴被一条胶布封住,只能发出“唔唔唔”沉闷的声音,二人挣扎着手脚,似乎是在向我求助。筆趣庫

    看到这一幕的我突然愣住了,反应过来之后,快步走上前,弯下腰撕开二人嘴巴上的胶布,又帮二人解开了手脚上捆着的麻绳。

    二人得到机会喘息之后,七嘴八舌地说站在我身后的苏渊墨想要杀了他们。

    翠花头发蓬乱,脸上的妆容都哭花了,顶着两个熊猫眼从箱子里爬了出来。

    她两腿发软,连站都站不直,害怕地用手指着苏渊墨说:“林满月!他是不是你男朋友?!你知不知道他对我们做了什么?!”

    不等我回答,身后一道清冷的声线淡淡吐出几个字:“是老公。”

    我不想去争论我和苏渊墨的关系,愤愤质问他道:“你知不知道你这是绑架?他们两个完全有理由报警把你抓起来的。”

    他一脸淡然地耸了耸肩:“我只是单纯地想送给你一份见面礼,这个男人看你的眼神图谋不轨,而这个女人对你恶语相向,他们两个对你而言都是垃圾,我绑了他们,任你处置不好吗?”

    我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阿彪夫妇的确是有问题,可是还不至于费那么大的劲报复他们,毕竟是我们欠人家房租在前,她们两个只不过是嘴臭了一点罢了。

    阿彪一听苏渊墨的话像是明白了些什么,以为是他们两个今天来棺材铺催房租的事情惹的麻烦。

    于是他艰难地支撑着自己臃肿的身子,站在箱子里,喘着粗气说:“满月!你说大家都是街里街坊的,有什么事不能好好商量呢?你早说你老公是黑社会,你们的房租我就不催那么紧了!”

    说着,他又赔着谄媚的笑对苏渊墨说:“不好意思啊这位老公!我们小两口就是个混日子的!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们一般见识!”

    苏渊墨没有说话,阴鸷的眼神扫过翠花,她瞬间被吓得浑身打哆嗦,眼神中满是惊慌地看着苏渊墨。

    翠花忽然脸色一青,慌神地朝着巷子口走去,她似乎被吓得不轻,连自己的一只鞋掉了都不知道。

    翠花一惊一乍地用自己的两只手比划着,低头自言自语道:“林满月的老公会变戏法……他带着的那些纸人会飞!他们还会变成人!是他们把我们绑起来了……纸人活了!啊!!”

    见翠花尖叫着跑出了巷子,阿彪脸上也难掩恐惧,颤颤巍巍地看着苏渊墨,笨拙地翻出半人高的红漆箱子,就在他翻出木箱的那一刻,“刺啦”一声,他裤裆的缝裂开了,露出大红色的内裤。

    阿彪用两只手捂住自己的屁股,脸红得像红苹果一样,一瘸一拐地朝着翠花跑远的方向追去:“老婆你等等我!!”

    望着二人狼狈逃跑的身影,我心中并没有复仇的快感,只是觉得他们很可怜,毕竟我们很久没交房租是事实,他们也只是收房租过日子的普通人。

    苏渊墨侧过脸看向我,淡淡问:“就这么放他们走了?今天你不是还被那个女人骂是狐狸精吗?”

    我转过身看向苏渊墨,随手撩起自己肩头的一缕发丝缠绕在指尖,冲他娇媚一笑:“谁让我长得漂亮会勾引人是事实呢?”

    苏渊墨似乎没有预料到我的回答会是这样的,他的嘴角弯起一抹玩味的笑,低沉且富有磁性的嗓音不冷不淡地传进我的耳中:“那还真是可惜了,以后你只属于我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