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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时林淮竹都是往沈遂腰下垫枕头,这次却塞到他衣袍没。

    沈遂被他折腾了一整日昏昏欲睡之际,忽地肚皮一凉,有什么东西掖了进来。

    肚皮处突兀地隆起一块,看起来很是古怪。

    意识到自己现在的模样像什么,沈遂的脸立刻黑了,他抽出枕头咬着牙,一脸凶神恶煞。

    “好玩?”沈遂掀起林淮竹的衣摆将软枕塞了进去,“既然好玩,那就自己塞着玩。”

    林淮竹没做任何挣扎,他仰面看着沈遂。

    那双形状好看的眼眸在夜里漆黑雪亮,像墨汁点上去似的,蒙了一层薄薄的水光。

    林淮竹的神色安静又专注,丝毫没有恶作剧得逞的愉悦。

    沈遂对上他的目光怔了一下,面色不自觉缓和下来,“大晚上不睡,又作什么作?”

    林淮竹不说话,仍旧用目光胶着沈遂。

    静了几息,他忽然翻身将沈遂压到了身上,腹部还塞着枕头,正抵在沈遂后腰。

    沈遂又好气又好笑,忍不住嘴贱,“敢问几个月了?”

    林淮竹的唇贴在沈遂侧颈,热气喷洒,低低哑哑地说,“五个月。”

    沈遂没想到林淮竹还真回答了,若以往这个时候任凭沈遂怎么戏谑,他绝对是只做不说。

    林淮竹这突如其来的回答差点给沈遂整不会。

    在他愣神的功夫衣襟被林淮竹挑开,喉间的突结被含住。

    沈遂低喘了一下,用手肘顶开他,嘴上不忘调侃,“这个月份胎气不稳,小心伤了孩子。”

    五个月已经稳定,沈遂只是胡诌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