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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轩生不是个可以跟你过平淡日子的人,他又色、又花心,还不是个正经道上的人,他不适合你。”

    殷鹂重重的点了点头,一面肯定着自己的答案,一面进了房间。

    床单已被收拾的干干净净的,没了昨晚乔轩生来过的痕迹。对,他是过客,他是过客。

    她将本就不多的东西收拾进行李箱,坐在床上发起了呆,脑袋一片空白。

    殷鹂喜欢用这种方式让大脑进入短暂休眠,这样有助于它更好的工作。

    门被敲响的声音打断了她,她回过神站起来,从猫眼看了看,一个小个子男人,不是杨乐。

    “谁?”殷鹂问,声音听起来很随意。

    “您好,我是来接您的。”小个子中文说的很憋口,是个日本人。

    小个子说话时瞥了猫眼看不到的一处,想来他不是一个人。

    “我还没收拾东西,稍等”殷鹂已察觉到不对劲,可尽量答的平静。

    她有点害怕,但并不慌张,瞬时想到第一个自救方法就是报警,殷鹂果断蹑手蹑脚踱进卫生间,拨打了报警电话。她思路明确、口吃清晰的将自己的境遇和地址等一并告知后,便淡定的回到床边,将行李箱的东西重新倒出来,找到了她从家里准备带去非洲录日常生活视频的摄像头。

    随后她轻手轻脚地踩上桌子费了吃奶劲儿把摄像头放在了挂式空调的上面,调整好了角度后,又拿出口红在酒店宣传册上画了个竖中指的手。

    酒店宣传册被她立起来,而中指指的的方向就是空调。

    殷鹂看了看自己的杰作,非常满意,若不了解的人,定以为她是个叛逆的小青年,而这幅画就是她对酒店的示威。

    “还是后面撑一下,若画册倒了,就没意义了。”殷鹂一面自言自语,一面找了东西撑在画册后面,让它可以一直“fu/ck/”下去。

    “再等下哦,我马上收拾好。”这次殷鹂表现除了着急,让外面的人知道她在抓紧时间收拾着行李。

    若能等到警察过来,那一切万事大吉。可若外面的人起了疑,敢进来把自己掳走,那想来酒店的摄像头对他们来说已成了摆设,所以自己这个摄像头就对警方找到她很有帮助、甚至乔轩生找她.....

    乔轩生!这时她才想起乔轩生!

    一个人靠自己太久了,什么都靠自己,甚至连遇险了,第一反应都是自救,竟忘了她后面不是还站着一个能靠一下的人呢么。

    想到这儿,殷鹂不知怎么的,鼻子一酸,眼泪竟从泪腺涌出,她仰着头,不想让它们掉下去。

    一次、两次、连续重复拨号数次,乔轩生的电话始终没有人接。

    “命啊,还得靠自己!”殷鹂无奈的扯出一个笑,抹了把脸颊的泪。

    因为不知事情的凶险程度,若遇险了,为了至少避免肌肤受伤,殷鹂换了长袖长裤。

    还未待她想想还需要什么时,门外传了“滴”的磁感开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