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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陈功走后,陈名总觉得这个家少了点什么!由于一家三口从来分开过,还真有点不适应。陈名时常想起哥哥,想知道他现在工作怎么样?过得好不好?他总是祈祷着哥哥能碰到一个好老板,不要像以前在纱厂干活那么累了。

  有时候想着这个苦难的哥哥,眼泪就会往下掉。他想去舟山看看哥哥,但是学校的工作又放不开,再说了他只知道哥哥在舟山,并不知道他在哪里工作?

  这一天中午,陈名吃完午饭,像往常那样出门准备去学校。可是当他刚迈出大门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阵凌乱的枪声在附近响起。他下意识的收回了腿,赶紧关住大门,因为他知道这种事情经常在蔚城发生。那些缺德的警足可不管百姓的死活,谁要被乱抢打到就只能自认倒霉了,就算打死了警署也不会负责的。

  正当他要退到屋子里的时候,突然看到一个人翻墙进了院子。陈名先是吃了一惊,然后向那个人看去。只见他背上鲜血已经染湿了衣服,分明是中了枪!

  他艰难的站起来,想要朝屋子走来。

  “墨白?怎么是你!!”陈名一眼就认出了他,那是他以前的一个同学。

  陈名赶紧跑过去将他扶住。“怎么是你啊!墨白!你怎么了?”陈功惊讶的道。

  “先不要说……先进去……”只见他颤抖着身子断断续续的说。陈名来不及细问了,赶忙把他扶到了屋子里。陈名急追问他发生了什么?

  他似乎伤的很重,咬着疼痛说:“先不要问这么多了……我以后解释给你听……你现在先把我藏起来……那些人可能会进屋搜查的……”陈名想了下说:“好!我先把你藏到地窖里。”

  随后陈名在屋中的后墙边上打开了一块木板,小心翼翼地将墨白扶了进去。由于地窖的空间太小,只能放下一个人,陈名只得站在上边,让墨白一个人下去。等到他完全进去后,陈名盖上木板,又把一张桌子压在了木板上,这样就完全看不出有藏人的痕迹。

  地窖是陈功挖的,用来放粮食的。没想到现在成了大用。陈名一边清理着地上的血迹,一边琢磨着墨白发了什么,怎么会让警察追杀呢?

  陈名忐忑的坐在凳子,倒了一杯水,等待着可能会搜查来的警察,心里七上八下的。

  果然,过了一会儿就听到啪啪的的敲门声。陈名定了定神,去开了门。只见几个黑衣警察蛮狠地走了进来,在家中各个房间翻来倒去。

  不一会几间干净整洁的屋子就被翻得乱七八糟的。

  只听到一个警足说:“队长,没有发现。”那个被叫队长的人又用眼睛巡视了一下四方,然后走到陈名面前问道:“有没有看到一个受了伤的人?”只见他目光坚冷,像是吃人一样。

  “没有……没有……”陈名连忙回答,他知道这些平时欺压百姓,鱼肉乡里的警察甚是难惹,一不留神就会遭殃。

  “真的没有?要知道窝藏罪犯可是死罪!”那位队长凶狠的对着陈名。

  “不敢……不敢,可没那么大胆子。”

  看到陈名态度诚恳,那位队长也没在多问,说了一句:“走……”几个警察就跟了出去。

  看着满屋的凌乱,陈名叹了声气:这简直就是土匪!

  蔚城的警察多是些宵小之辈,他们仗着有人有枪,经常欺蛮霸市,盘剥百姓。弄得蔚城民不聊生,载声怨道,百姓们都在背后骂他们“黑皮狗”。面对他们没有道理可讲,只能逆来顺受,计较不得。

  待他们走后,陈名赶紧关上门,打开了地窖的木板,小心的扶墨白出来。只见他伤势不轻,疼痛难忍。

  “我送你去医院吧!你看来伤势蛮严重的。”

  “不能去医院,他们肯定会去医院搜查的!”墨白咬着牙说。

  “那怎么办啊?你挺得住吗?”陈名很是焦急。

  “没关系!这点小伤算不了什么!不过得把弹头取出来。你用刀帮我把弹头挑出来……”说着墨白从腰带上取下一把尖刀。

  陈名下了一跳,赶忙说:“我哪会去弹头啊!再说了如果强行取出来,感染了怎么办?”由于前段时间陈名刚受了伤,这点常识还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