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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按人中、十宣、合谷和足三里。”秦小沫见三少谷主突然病情激发忙喊:“留下两人,其他人出去,门窗全打开,给他喝温水。”

    老谷主跟着着急大喊:“听先知的,出去出去,你们都出去!”

    “先知,少谷主一喝就吐。”贴身小厮喂下一口水都吐了。

    “吐也灌。”

    “是!”

    秦小沫赶紧走到老谷主面前:“老谷主,快命人准备几样东西。”

    “先知请说!”老谷主看这情形急的不行。

    “一、在鱼池边草树木最茂盛的地方支张床,若怕蚊虫用蚊帐罩起来,把三少谷主挪到外面去。二、命人准备一筐橙子,挤出汁来,给少谷主喝,能喝多少喝多少。三、出去后暂时不要用府里的饭和水。”

    秦小沫说完,老谷主犹豫了,这挪出去能管用?秦小沫看出他的心思,气得大喊:“是想躺着等死吗?”死这个字刺激到老谷主立马命人上前抬人。

    这时,一个站在一旁沉默许久的薛圣手忽然说:“不可!老谷主这病人轻易挪动损伤会更重,外面日头大,现在少谷主已然虚脱就这么在太阳下暴晒,岂不要了少谷主的命。”

    “树荫下啊!拜托!晒个鬼!躺在这才是等死。”秦小沫气的后面脏话没有说出口。

    “先知,老夫从未听过说过晒太阳的疗法,还不准喝水吃饭,你这是存心要三少谷主死。”

    “我是来救人的,怎么会要他死,再说了,杀了他对我有什么好处,难道我的小命不想要啦。”

    “保不准,你被谁收买做了死侍也不一定呢。”薛圣手这话说完,老谷主也开始怀疑秦小沫。

    “你个庸医!自己查不出来病因,只能用人参吊命,还拦着我治病,你居心何在!?”秦小沫急的口不择言,被这薛圣手拖着,能救活也得挂了,到时人死了就真说不清了。

    听到庸医二字,薛圣手的牙都要咬碎了,喘着粗气大声呵斥道:“混账!我行医数十年不曾出过一次错,不曾害过一条命。你竟敢如此无理,哪里来的……”

    不等他说完,秦小沫一个纱布团塞进他嘴里:“闭嘴!人命关天,不想听你在这炫耀你的职业生涯。”转脸对老谷主说:“我人就在这,我保证此时救还能活命,若是再拖,太阳落山后,必死!”

    老谷主紧紧瞪着秦小沫问:“你真有把握?”

    “若不成我拿命赔!”秦小沫表情坚毅,字字铿锵。

    “好!我信你一回。”老谷主艰难中下了决心,“把少谷主抬出去!”

    秦小沫感激此时老谷主的信任,跟着小厮们一同小跑着出去。时间就是生命,终于了解这种与时间赛跑的感觉,忽然就了体会到现实中的医护工作者治病救人时的心情。

    薛圣手一把把嘴里的纱布拿出来,牙根咬的咯吱咯吱的,目露凶光,满心愤恨,甩袖出了门。

    被茂密树木花草围绕的三少谷主,原本还拼命喘息,此时喘息没有那么困难,他的贴身小厮喂他喝橙子汁,他也勉强吞下。在床十米开外小厮侍女站了一排,随时等待传唤,老谷主也焦急的站在其中不停朝里张望,不敢靠近怕影响儿子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