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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无(情qíng)的举动,让百姓心里很不满,对他的厌恶就像瘟疫一般广泛传播。

    慕容无(情qíng)经过府邸的时候,‘辰王府’几个字特别的耀眼,他把手上的红布交给了欧阳材,就驾着千里马头也不回的赶往皇宫。

    欧阳材十分不悦的接过红布,把像风筝一样飘着的墨心放了下来。

    心想:这么晒的太阳暴晒着,这个女人连修为都没有,整整三天没吃没喝的,估计也活不了。若是死了,也好,落得安静。反正这婚事主子也不(情qíng)愿,免得住在府中碍着主子的眼。

    这死在路上,连府中门槛都不用踏,就可以直接埋了。估计主子心里也是这样想的。

    欧阳材嘴角微微上扬,放下来的墨心哪里有往(日rì)的倾国倾城美貌,简直就是丑的惨不忍睹。

    脸和脖子被太阳晒的黝黑黝黑的,嘴唇早就干的裂了几道口子,呼吸的气息及其微弱。

    若不仔细查看,跟断气的人无异。

    这幅惨不忍睹的模样,就是她自己看着镜子都认不出自己。

    “她怎样?”欧阳冰看着墨心,言语中没有任何(情qíng)绪。

    “离死不远了,先带进去,看她能不能熬过今晚。”欧阳材粗鲁的提着墨心的(身shēn)上捆着的红布,像老鹰提着小鸡一样,把她提进了府中。

    府里都是男人,没有人照顾墨心,而管理府中事务的欧阳材巴不得墨心早点领盒饭,自然不会给墨心添置奴婢。

    他特意把墨心丢在一间距离慕容无(情qíng)最远,空置很久的房间里面,房间很久没有开窗透气,有一股难闻的味道。四周包括(床chuáng)上都是灰尘。

    欧阳材粗鲁的把墨心当做货物一般,重重的丢弃在(床chuáng)上,本来晒的黝黑的脸碰到了(床chuáng)板,碰的一声响,墨心的额头上面有些肿,鼻子还碰出了鼻血。

    欧阳材把门关好,转(身shēn)就走。他为了赶路,都几天没有洗澡了,这么(热rè)的天,他都快疯掉了。如果不是看着主子也没有沐浴就这样忍着,他实在是忍受不了。

    主子就这样赶去皇宫,可见他心里对皇后是十分在乎的。不然以他严重洁癖的个(性xìng),怎么忍得了一(身shēn)的汗臭味。

    慕容无(情qíng)赶去皇宫的时候,他把墨心带回来的特殊方法已经传遍了皇宫。

    在坤宁宫陪着皇后的慕容云听了直接怒骂道:“太不像话了,哪有像他这样娶妃的?”

    皇后脸上虽然也不悦,但毕竟是自己的儿子,这婚事是她用命((逼bī)bī)的,她知道慕容无(情qíng)心里不悦,:“无(情qíng)这孩子,却是做的过分了。但他毕竟娶妃了,你先让他适应适应,以后会好的。”

    一旁的慕容如玉看不下去,“大哥这样,只怕还没有适应,皇嫂就要跑了。”

    这样虐待别人,换谁不跑。

    “你这孩子,你大哥好

    不容易娶妃,你就别在这里添乱。等会无(情qíng)来了,你不要乱说话,记住了。“

    “好,我不说。”如玉瘪了瘪嘴巴,母后这就是偏心,大哥这么过分了还不让说。那个金淑秀当初是瞎了眼,看上他大哥的,现在自作自受,也是她的命。

    一旁的慕容倾城,虽然也觉得无(情qíng)的做法太过了,但他看着母后(身shēn)体刚刚才好一点,不想起争执让母后伤心。

    慕容无(情qíng)看着皇宫一副喜气洋洋的模样,没有理会,直接奔向皇后的坤宁宫。

    看着坐着的柳一雅,脸上神色好了很多,慕容无(情qíng)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心病还需心药医,也不枉他跑这一趟。

    “父皇,母后。”

    “让你娶妃,你这样把人带回来,可想过美玉国的皇上皇后如何想?金淑秀作为他们的掌上明珠,你这不是破坏两国的友谊。”

    慕容云说着就火大,一旁的柳一雅连忙解围,“你看无(情qíng)他一路上风尘仆仆赶路,连衣裳都没有换是份上,就消消气吧。至于美玉国那边,只要淑秀回去的时候说几句好话,也不会太麻烦。”

    慕容无(情qíng)冷冷的说道:“儿臣娶的是美玉国的大公主金墨心。”

    “什么?”皇上和皇后异口同声的说道,一旁的慕容如玉和慕容倾城也是一脸的吃惊。

    慕容云脸色很不好,他让人运了这么多的奇珍异宝作为聘礼,娶的不是掌上明珠二公主,而是废物大公主。金浩文这个老狐狸,算盘算的也太过分了。

    柳一雅疑惑的问道:“无(情qíng),这是怎么回事?金淑秀不是喜欢你吗?怎么嫁的是金墨心?”

    一个不能修为的废物公主,凭什么当她的儿媳妇。

    “这是儿臣的意思。”

    柳一雅听了,气的有些头晕,慕容云连忙扶着,怒斥道:“混账东西,娶个妃子你都要故意忤逆,看你把你母后气的。”

    慕容无(情qíng)面无表(情qíng)冷冷说道:“不就是娶一个女子,谁都一样,既然母后并无大碍,儿臣先告退。”

    “你,逆子。”皇上看着慕容无(情qíng)嚣张的离开,恨不得把他叫回来打一顿。

    “算了,既然事(情qíng)已经是这样了,让无(情qíng)自己冷静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