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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他平静的看向海倾澄,亦是对其身后方向微微一瞄。在二人身后十丈远处,辉宫日月和辉宫黎夜兄妹二人,也是在不远处淡饮着茶水。辉宫黎夜她淡笑一声,便就微微起身。优雅的用着鱼尾巴,顺着地面慢慢滑动,并是走来。

    而那辉宫日月却也是仿若完全没有理会自己一般,而只是坐在哪里。仿佛完全没有在意王,和那刚刚的一跃一般。

    王他对着辉宫日月淡笑一声。一靥笑之,酒窝呈现。却也是在不经意间将身旁的海倾澄给再度的撩到了,少女水灵灵的大眼睛里,在美眸之中仿佛衍生出了许许多多的小星星一般。

    “倾澄,这位是?”

    辉宫黎夜她滑行至二人身前,嫣然一笑,问过倾澄。

    海倾澄闻言,却也是没有作答,只是沉默。毕竟……连同她也是未曾得知过王他的真实姓名。在之前的船舶上面,她虽然也是告诉了王,告诉了对方自己真正的名字。但是……王他却也仅仅只是告诉了她,自己姓曰无名,字曰无名。仅仅只是那一介的过路行者罢了……

    辉宫日月他神色间闪过一瞬异色。看往眼前不远处三人,他虽然之前也曾是询问过王的名字。但他所得到的回答……却也仅仅只是无名二字罢了。虽说他也是并不需要得知王他的真实姓名,乃是何名。但是……他却也还是有着略微那么一丝丝的好奇罢了。

    辉宫黎夜她见了海倾澄沉默,一语不发。却也是不解,不知当发生了个什么情况。

    “黎夜,怎么了吗?”

    辉宫黎夜她轻轻的微扯了下海倾澄的衣袖,细声问道。

    “没,没什么……只是,只是……”

    海倾澄羞涩,一时间里略微有些尴尬。

    而当王他见了此情景,却也是不禁轻笑一声,也是主动帮她解围:

    “无妨,这位姑娘。在下且是无名,也只不过是那一介普通的过路行者罢了。而你们则也是无需知晓我的真名。我的姓名,你们知不知道也是无妨。”

    王他笑着说道。而海倾澄听之,却也是在暗处里轻叹一声。仿佛像是,已然深深知晓,如果自己想要问出王的真名,那么也还是有些困难的了吧……

    “无名的过路行者……”

    辉宫黎夜她好奇的看过王,而那一只红唇小嘴里,却也是轻声喃喃自若……

    只不过没多久,便就又是翠笑一声。打趣着王,笑着说道:

    “你这个人,到也真是奇怪有趣。这里可是蓬莱的首都,黑城。而你我脚下所在的地方,也正是黑城之中的皇宫,黑城堡。而在这里,又哪里会有普普通通的过路行人呢?”

    辉宫黎夜她用小手掩住小嘴,翠笑几声。以王他方才的话语,再加之前先他的那翻高调登场……也是给辉宫黎夜她留下了一个还算得深刻不错的映象。

    王他也是装傻,傻笑几声。

    “是吗?我不就是吗,‘普普通通的过路行人’。”

    王他微笑几声,也是回首平静的看过身后建筑。而在哪里……却也是龟鳞高所身在的位置。

    其一笑洒脱璀璨,而二女也是并没有怎么去深深理会,而只是将其视作普通的一笑罢了。但是……隐藏在那城堡阁楼里面的龟鳞高,他却是并不这么认为。

    “该死的,这个白皮小子……居然,他居然早就猜测到了我要杀他。该死的,他居然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攀上了辉宫黎夜大人……这个小子,这个小子他一定是要陷害我!”

    躲在阁楼里的龟鳞高双目气的通红,眼眸里寒芒烁烁,杀机不断。

    按照正常情况来说……他应该是会被王告发,最终被刑法处死。但是……事情的发展,却也是他无论怎么也是意想不到的。

    “你怎么了吗?一直看着后面。”

    海倾澄问过王。

    “没什么,走吧。”

    王他拍了拍海倾澄的肩膀,也是转头看向了辉宫黎夜。

    “我有些事情,想要问问姑娘你的兄长呢……如果,辉宫黎夜姑娘觉得

    我没有猜错的话。”

    王他对着辉宫黎夜微微一笑,随意说道。说完,他也是负手在身后,淡笑之中走向前去,前去辉宫日月所在的凉亭方向。

    “猜测的真准呢。看样子……可也真是个聪明人呢。”

    辉宫黎夜她在心中喃喃自语。在方才,自己也是从未自报过家门。而对方却也仅仅只是如此,便就能从海倾澄口里听出的一些名字,便就轻易的猜测得出了自己的名字,和自己的身份是谁。看样子……王他也是一个并不怎么简单的人呢。

    “只不过,我不讨厌就是了。”

    辉宫黎夜她淡抿一口嘴角,微微一笑。其一笑倾城,只不过王连同一旁的海倾澄,却也是并未发现罢了。

    ……

    “该死的,那个人族的白皮小子,他一定是要……额,他刚刚,他刚刚说了些什么来着?”

    阁楼里,龟鳞高带着些许错愕,看向那不再理会藏匿在暗处的自己,却也仅是离去的王……

    “难道……不可能,他没有理由会为了我,而去不说的才对啊。明明……明明没有理由才对的。”

    龟鳞高他身子微微颤抖,两目死死的盯向王,激动说道。

    若是他企图设计,企图杀害王……而被辉宫日月知晓的话,那么则也是会必定认为他心怀不轨,而到了那时……或许处死,对与那时候的他来说,死亡应该也只是最为轻松的解脱吧……

    龟鳞高他很是清楚,自己所侍奉着的这尊君王,辉宫日月他……在这位蓬莱之王可谓是漫长的一生里,究竟学会精通了多少种的酷刑,又究竟折磨死了多少的叛徒。而在其中,他则也甚是清楚,但只不过……王他居然会,居然会无缘无故的想要庇护他?

    这个说出来,更是连同龟鳞高他本人也是有些不相信的。毕竟……可也是没有谁会宽宏大量到去庇护一个,在之前还想要杀死自己的人。只要但凡不是些信奉某些神明。信奉的脑子有问题的蠢货的话,那么都是不会的吧……

    但,王他却也是一个生生的列外。一个让人根本猜不透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