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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痒。”

    “痒。”

    若开始是普通的瘙痒话,十几分钟后,陈莽已经是刺挠的想把自己的皮给扒下来。

    太痒了。

    尤其此刻不仅受伤抹药的位置,就连指甲盖他都想给拔下来。

    “医生!”

    “医生,我这到底怎么回事,我受不了了啊,你们到底给我用了什么药!”

    陈莽直到现在都认定是医生用药的缘故,嘶吼着,对已经给他诊断的医生道。

    “我用的药没问题,和你同伴用的差不多,是你体质问题。”

    主治医生是个七十来岁的老头,也是这黑三诊所的真正主人,黑三,别的医生已经治不了了,只能由他亲自出手。

    只是此刻,黑三眉头皱的很深,他给陈莽把过脉了,发现他的血液极为躁动不安,彷若厕所粪坑里投入了一颗石头一般,不断荡漾。尤其这能量,还神秘,野蛮,霸道。

    他行医六十载,这种脉象,貌似一生只见过一次。

    “蛊毒?”

    黑三的脑海里,冒出了一个词,同时想起了当年他行走在苗疆的时候,遇到的一种脉象。

    跟这很像,但却远没有现在的野蛮霸道。

    “难道是比当年那种更厉害的蛊毒?”

    黑三这样想着。

    蛊毒。

    这种东西,在别人眼中是虚言,是根本不存在的,但他却知道,这蛊术是多么的可怕,想要清除,一是施展蛊毒的人,二则是传说中的祝由术。

    他当年想学,但拜师无门,直到现在也只是知道这种秘术,但却根本不通。

    “体质?”

    “怎么可能是体质?!”

    “我陈莽身体健康,吃嘛嘛香,怎么可能是体质,我看就是用了你的药过敏了,赶紧给我吃点过敏的药。”

    陈莽不是魔都人,也是经过朋友推荐,第一次来这黑三诊所,现在肠子都有些悔,这什么破诊所,过敏都不知道。

    只是这时,黑三哼了一声,“过敏?”

    “陈先生,我说句不好听的话,你恐怕用不了多久,就要丧命归西了,短则三天,多则一星期,你还是给家里说下,准备后事吧。”

    黑三并不准备给陈莽说到底怎么一回事。

    他不想得罪背后的下蛊之人。

    蛊术想要破解,下蛊之人是有办法,但也是要遭受一定程度的反噬,若不是大的变故,下蛊之人绝对不会收手的,自己若插手,哪怕告诉陈莽中了蛊毒,恐怕也会遭到下蛊之人的记恨。

    得不偿失。

    一个必死之人,自己没有必要范险。

    “准备后事?”

    “我准备你马的后事!”

    陈莽怒了,我活得好好的,不就受了点伤,身上痒吗,就要准备后事?

    你这个庸医!

    竟然敢诅咒我!

    “等我好了,我非要把你这医院给烧了!”

    看着已经远走的黑三,陈莽气的都暂时忘记了痒痒。这没在老家,身边打手也跟他一样都废了,若不然非要把这老医生给掐死!

    你不就一个医生吗,牛什么牛!

    敢咒我!

    “嗒。”

    而在这时,一个浑身鲜血,身上尽是鞭痕,留着山羊胡子的老人,出现在了这黑三医院,通过微信定位,穿过各条走廊,来到了陈莽几人面前。

    “尼玛!”

    “你还真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