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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这只吗?”他擒住另一只手,用力一捏。

    那力道,像是要将她的骨头捏碎,“不不不!”她差点哭了出来,手,是她这辈子,唯一可以依靠的东西了。

    她的哭腔,似乎讨好了他,南门尊忽而松了她的手,“你这双手这么漂亮,我怎么舍得毁了,没准我还靠它伺候呢!我们来玩个游戏怎么样?”

    “好!”几乎是没有犹豫,她冷静看着男人慢慢扬起的眉,生怕他要反悔立马追问,“什么游戏?”

    这么轻易就将自己的弱点显示出来,毕竟还是未曾接触社会的女学生,她的稚嫩真是讨人喜欢,她在轻颤,隔着轻薄布料两人有着或轻或重的摩擦,让他内心没来由的一痒。

    “你脱一件衣服,我就赦免你一根手指,你可以选择先赦免哪一根!”

    心,重重一跳,安沁震惊到了极点,半晌都不知该如何动弹。

    全包厢欢呼雀跃,尊少这种新奇玩法大受欢迎,连一直与美人打的正火热的皇甫渊都抬起了身子,目光炯炯地望过来。

    匕首,被那骨节分明的手执起,银白色的光晕映在他眼眸中,如一道刺目的光,另一只手握着她的手,摩擦。

    嚓!轻轻地一碰,一股鲜红的血顺着两人交握的双手中流下,一滴滴落在玻璃几上,凝成一粒粒妖魅的小红豆。

    “啊!”她尖叫,颤抖着手去捂那手上的伤口,她惶恐无助,只觉得这男人不是妖孽,而是恶魔,来自地狱的恶魔。

    那火热的血,温暖的触感,都点燃了南门尊内心嗜血的光,“我,没有耐心!”一把,就将她按在了玻璃几上。

    手起刀会落,那双漂亮的手,就残了!

    “你别剁,我脱!”最后一刻,她尖声大叫,那绝望的沙哑,如同一只被惹急的野猫,透着张牙舞爪的凌厉。

    她没有求饶,也没有吓哭,虽然那声音哑到了一种哭泣的边缘,那身体颤抖得那么明显,却犹自坚强,指着满屋的男男女女,“你确定,要他们都在?”

    “他们都不在,还有意思吗?”南门尊冷冷一嗤,如恶魔撒旦。

    “五件衣服是吗?只要我脱了,请你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她眼里充着泪水,却倔强地含着,不让它滴落。

    这种时候,柔软求饶只会增加他们的恶趣味,换来的只是更多的羞辱。

    “好!”见她不扭捏,南门尊也干脆,他向来守信,不需要做任何保证,只需一个“好”字,足够!

    他歪进沙发,拢着双手惬意自如地盯着她,等待着一出好戏,如今是夏天,就算加上贴身的衣物,她全身上下不过四件衣服……

    整个包厢,人人屏息,女人们纷纷幸灾乐祸,男人们都色眼迷离,皇甫渊将身旁的女人一推,舔了舔不点而红的唇。

    狠狠吸了口氧气,让那股屈辱感随着二氧化碳呼出,她毫不扭捏将衬衫解开,重重地甩在地上,“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