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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砚虽然是和雪梨在说悄悄话,但是段景行是一直在注意傅砚,他很用心的在听她们之间的对话。

    在听到傅砚说还钱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还完的时候,段景行眼底深处略过一丝精光,他忽然侧(shēn)看向自己(nǎi)(nǎi),对着段老太太露出一笑:

    “你的古董宝贝现在不是被撞碎了吗?”

    在这附近的人都被段景行一句话给弄的一楞一愣的,不知道段景行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段老太太和宋池月两人眼神集中在段景行(shēn)上。

    “所以呢。”

    段老太太眼神一瞪,(yīn)阳怪气反问了一句。

    “也没什么,就是想跟段女士说一下这件事(qíng)。”

    他笑的神秘兮兮,忽然凑近段老太太耳边:

    “(nǎi)(nǎi),你确定要和我在这里说话?大家可都在注意这边。”

    段景行抓段老天太的心思抓的那是一个准,他知道段老太太不想要自己和傅砚有过多接触,更加不想让别人将自己和傅砚绑在一起,要是他们继续在这里,肯定会有人说闲话的,段景行直接抓着段老太太这个弱点说事。

    段景行一说完,段老太太眼皮跳了一下,盯着段景行认真的表(qíng)皱起眉头,她虽然是在想段景行有什么(yīn)谋,但是段老太太现在没得选择了。

    总不能让自己的孙子继续在这里和傅砚明目张胆的传(qíng)吧?

    段老太太拉着段景行的手腕。

    “那你跟我来,这个花瓶的事(qíng),我随后会让人来解决。”

    段老太太最后一句话是说给傅砚听的。

    傅砚站在这边,始终没有开口说什么,她眉梢一动,望着段老太太拉着段景行走的样子,眼底深处略过一丝精光,随后目光一转,正想要问宋池月怎么不跟过去的时候,宋池月就走了……

    她望着那三人的背影,眼底神色一深。

    “豁,我的天,终于走了。”

    雪梨好像松了一口大气,连忙拍了一下(xiōng)脯。

    傅砚倒是转了一下(shēn)子,目光从地上的碎片挪到雪梨(shēn)上,她望着雪梨那张充满了庆幸的脸,傅砚忍不住发出一声笑。

    “你别忘记了,我们还要赔款这件事(qíng)。”

    傅砚的话好像是一盆冷水,直接浇到了雪梨头上,凉飕飕的。

    “啊,小傅姐,现在这件事(qíng)到底要怎么办?”

    雪梨还是头一次碰到这种事(qíng),自己的艺人现在撞碎了东西,但是这个东西太贵了,按照正常的赔款,傅砚是赔偿不起的!

    “还能怎么办?你没听到刚才段老夫人走的时候说的那话吗?”

    傅砚说到这里落下一声嗤笑。

    “你就放心好了,不用担心她会忘记这件事(qíng)的,她会找人来跟我们说赔钱的事(qíng),但是具体怎么赔,赔多少,我就不知道了。”

    “我们先过去吧,展览会还在进行中呢。”

    傅砚抿了一下嘴角,稍微整理了一下(qíng)绪后,就往前面走去了。

    等到段景行和段老太太来到接待室这边正要进去的时候,段景行发现队伍中忽然多了一个人,他下意识停下步伐侧(shēn)看着那个跟上来的人,在看到是宋池月以后,段景行马上挡住了宋池月要走上来的路,不让宋池月进去。

    “我跟段女士有点私密事(qíng)要讲一下,你要跟进去?”

    宋池月被段景行这样一挡,整个人都愣住了,她完全没想到段景行还会挡着自己不让自己进去,宋池月张了张口,却没有立刻说话,她迟疑的样子带着几分踟蹰,带着几分犹豫。

    “你说什么呢,月月跟进去又怎么了,你还不让跟是吗?”

    段老太太在一边看着段景行似乎是在刻意为难宋池月,马上伸手拍了一下段景行的手,皱眉警告一。

    段景行还真的点了点头,他落下一声笑声:

    “当然,我是为了跟你说话诶,我可不想别人在旁边打扰我们。”

    宋池月听着这话,眼底深处略过一丝异色,段景行不想要自己进去这么明显了,那她要是再装作不知道的样子执意要进去,那就显得宋池月太不识趣了。

    宋池月也跟着笑了一下,笑的很是温柔,她伸手拉起段老太太的手摇晃一下:

    “没事,(nǎi)(nǎi),我在这边等着你们出来,你和景行哥哥先说吧。”

    宋池月说完以后还对段老太太眨了一下眼睛,看起来似乎很俏皮的样子。

    段老太太心里一阵欣慰,对着宋池月点点头,现在宋池月在她心里又好好了一些,对宋池月的喜(ài),是在脸上可以看得出来的。

    段景行盯着宋池月这个表(qíng),眉梢一动,演技派就是演技派,还是个聪明的演技派,段景行多希望宋池月这会再继续死缠烂打一些,这样也好给段景行批评宋池月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