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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挣扎有什么用,五公子此人,相当彪悍,一人斩杀百余人,当年的项王也不过如此了。? 火然?文?m

    如此人物,需要什么,不同意怎样?桎梏?强行?不是没有可能,一个男子的占有欲是很强的,一个强撼的男子的毁灭性更是让人胆战心惊。

    哎!

    一个男人最大的耻辱莫过于被人扑在下面了吧!

    五公子愿把自己的光辉分出一半给那人,是真爱?是冤孽?如果说是有那个小影子的功劳,江惫是不大信的。

    自己这个七品县令,就算是河内郡五品郡守站在豫州牧眼前,豫州牧连一个眼皮都不会给一个,那个小公子,又有多大份量。

    五公子到底是怎么弄到这么多粮银的,江惫想都想不出来,心里只有敬仰的份儿。

    既然有意抬举那个小公子,江惫还是顺着他的意说道:“小公子小小年纪,聪慧过人,临场不乱,处事圆融,就是我这把年纪,都自叹不如,日后成就不可估量。”

    傅淳听到江惫尽是赞美之言,还是给了江惫一个正脸,点了点头,眼神温和,收回目光又回看着文琪:“不止于此!”。

    光线打在傅淳脸上,长长的睫毛牵起的弧度邪魅而温煦,这些神色恐怕只独独给了那一人。铁骨铮铮的男儿露出不经意的柔情被风抚过,吹散。

    不大一会儿,马车后排走来一名侍卫,看了衙门的几人,径直向最威严的傅淳走来,施了一礼,恭敬地递上了一份清单。

    傅淳收回投在某人身上的目光,看了一眼清单,大约是五万石粮米,三万两白银,这已是一个豫州牧能拿出来的极限了,姓王的可能从私库里抽出来一部分补这个空缺,也许那人说的是对的,让他用余生做年做马来弥补自己犯下的错误,对王珂庸的处置,碍于某人在场,不好做的太绝,以傅淳眼里不容沙子的性子,此事怕还是没完......

    几人把这些都安

    排好后,就向大河方向考查而去。

    那一片残留下来的水已深深浅浅成为一片沼泽,一眼望不到头,粗略估计距大河有十多里地的样子,东西跨度也有二十多里地,这片肥沃的土地在短短几天时间,从泥泞里已长出水草,与土壤交接处已出现青苔,文琪一个不稳,踩在了青苔上,手在空中摇晃。

    傅淳忽感身边微风浮动,右侧身看到文琪右脚踩在青苔上,脑袋向前栽去,手在空中乱抓,左脚下意识向前移了一步,保持平衡,身体弯曲,双臂向后张着,左脚朝前,右脚着地面向后滑去,收着脚,左右晃动,算是止住了脚。

    少年吐出一口气,以这个姿势停留了一个呼吸,少年哈哈一笑道:“小小青苔而已!”,这一呼一吸间,胸腔的扯动,失去了平衡,右脚又向后滑去,就在快要滑倒时,电光火石间,傅淳拦住了文琪的腰枝,空中一个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