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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迟砚的住处容栖打了招呼,就在她隔壁,只是刚说完这句话,转眼就对上男人略含沉郁,委屈的眼神,无声地问着她,

    为什么不能住一个房间。

    容栖难得耐着性子解释,“我哥在,虽然他对我们关系没有说什么,但是也没有承认你,给你名分这个事情,多多少少也要他的首肯吧。”

    他却听出了另外一个意思,问着不相干的问题:“如果有一天,和你哥掉进河里,必死无疑的那种,你会救谁?”

    这个让全国男人头皮发麻的问题,居然问到她的头上。

    容栖整个人都不好了。

    最关键是,始作俑者还问得很正经,一点都没有开玩笑的样子。

    嘴边蠕动几下,斟酌一番,“救你。”

    迟砚笑。

    “我哥他会游泳。”大概,应该,也许。

    从小到大都是旱鸭子的容公子,狠狠的打了个喷嚏,助理哆哆嗦嗦的拿着外套跑过来,虽然吧平时自己这个老板就是人群中的一枝花,但是这次看到霜雪天气,还穿着短袖,那是更吸引眼球了。

    虽说如此他可不敢多说什么,人人都说容家公子待人宽让,只有他知道,容怀景心很冷,所有的好脾气都只给那个妹妹。

    小曾扶着沈清炽回到房间,帮他开了空调,调好洗手间里的水温,想着帮他准备好衣物,放在行李箱上的手被人按住。

    “曾哥,我自己来吧。”许久没有说话,声音灌入了冷风,异常的嘶哑。

    小曾也意识到这个是别人的隐私,忙脱手,“好好,那你先去洗,我去给你拿药。”

    沈清炽颔首,等他走后,缓缓的,坐在地上。

    空调吹的热风让僵硬的手指回暖,他放在染血的嘴唇上,隔空感受着之前的触碰,酥酥麻麻的,很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