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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擦,妖孽就是妖孽,秦子沫那小心肝一抖,她白了身边的容芷一眼,把目光落到了前面。

    那是一片神奇的花园,园内载种着不知名的奇花异草,本是隆冬的季节,园内却是一片生机盎然,各类奇花竞相开放,一股淡淡地幽香从前方传来。

    在入园的道路口,围集了许多宾客,他们正在驻足观看着火树银花烟火绽放的炫丽一幕。

    而容芷搂着秦子沫就以这片炫丽烟火为背景来到了众人的面前。

    绝色艳丽的秦子沫如小鸟依人般的靠在容芷的身侧,明亮的烟火映得他们如同一对璧人缓缓的走到了众人的面前。

    “王爷,那位不是平南王府郡主秦子沫吗?”有人认出了秦子沫,侧头看向了站在众人前沿的耶律杰。

    此时耶律杰的脸上似是凝上了一层巨霜,眸底的眼神冷漠的让人发寒。

    秦子沫,你好得很,自从在北齐国失踪回来之后便传出了与人生育私生子的丑闻,每次他上门拜访都被拒之门外,如今倒是好,直接不甘寂寞的找了个男人来参加耶律府的宴会。还大摇大摆的公然与之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并且做出如此亲密之举,她这是要逆天了不成?要知道她可是当今皇上曾经的未婚妻,并不是什么破落户的闺阁小姐。

    当下,耶律杰便踏着步,在众人的目光中,走向了那对璧人。

    “过来。”耶律杰向着秦子沫伸出了手。

    这还是他第一次在人前当着别人的面向着秦子沫主动伸手,原本以为秦子沫会离开那个男人来到他的身边。

    可是……。

    秦子沫看着眼前这个面含怒意的耶律杰,唇角微勾的笑看了他一眼不屑的问道:”你谁啊?本小姐有必须听你的?”

    容芷看着秦子沫的反映,心里忍不住叫了一声好。不亏是他家娘子,果然拽得有个性。要不是这里人多,他还真想把她亲个够。于是一双勾人的凤眸饶有兴味的看着耶律杰想知道他下一步会怎么办?

    “秦子沫,你什么意思?嫌丢脸丢得不够是不是?还不快滚过来?”耶律杰僵持在半空中的手硬是不肯收回来,那架式似乎誓要把秦子沫拽离那个碍眼男人的身边。

    “哟嗬,耶律杰你逆天了啊,有本事你先滚个给我瞧瞧,然后我再考虑一下是否要照做。”秦子沫这回算是和耶律杰杠上了。这个家伙这么久没见,死性不改,脾气还是这么臭。

    “你。”耶律杰那是一个气啊,这个死女人,要搞清楚,他这是在帮她挽回名声好不好?

    “娘子,这人是谁啊?”容芷明知顾问的凑近秦子沫的耳边,娇艳的红唇几乎是贴着秦子沫的耳朵问她。

    “是个这里有病的,我们还是到那边去瞧瞧吧。”秦子沫用手指了一下头,随后正眼也没瞧耶律杰一眼,便把他掠在了原地,而她则是挽着容芷径直走向了花园入径口。

    容芷在越过耶律杰的身边时,留下了一道嘻笑的挖苦声:”看着人模人样的,原来是个傻的。”

    耶律杰作为大周国的小王爷,哪里受到过如此的奚落?他愤然的转身,用手指着秦子沫的背影说道:”秦子沫你好样的,跟着一个野男人居然就敢来耶律府!你还嫌丢脸丢的不够吗?”

    秦子沫听到身后耶律杰的话,嘴角弯起了一个弧度。姐在皇城三年听过无数的流言蜚语,难道现在还怕听你的威胁?前进的脚步丝毫没有停顿,她挽着身边的容芷,背脊挺直的走进了花园。至始至终,都没有回头看一眼气急败坏的耶律杰。

    人群中一个英俊男子蹙着眉头看着走进花园深处的那对璧人。

    “钱三,那人男人是谁?”

    钱三看着那身张扬的红衣,与那副美得赛过任何女人的绝艳容貌,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凝重起来。看来,这次少爷可是遇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劲敌。

    “少爷,你知道如今的北齐国主吗?”

    “北齐国主?你是说拓跋容芷?”南宫烈轻皱了一下眉头。他的心里有些不安,不知道钱三怎么会突然提到这个名号。

    “对,就是他。”钱三应了一声,看来少爷也不全是不学无术,至少该知道的东西倒也不曾忘记。

    “慢着,钱三,你说那个红衣男人就是拓跋容芷?”南宫烈说完之后,满脸的不相信,他摇着头说道:”听说北齐国正值国内战乱平乱的当口,再说他又是北齐国的国主怎么可能无声无息的来咱大周国?”

    钱三看了看南宫烈,同样对着他摇了摇头,叹息道:“少爷,小的以前有幸见过北齐国的国主,正是他这般模样。”

    无论是谁只要是见过拓跋容芷的绝艳容姿,都不会轻意忘记的。

    呃?居然真的是北齐国主?南宫烈这会儿被钱三肯定的话给说得噎住了。

    “滚你的,你说他是就是了呀?爷我还是皇子呢。”南宫烈不甘心愤怒的狠狠用脚踢了一下脚下的石头。拓跋容芷的来头那么大,看来他娶秦子沫的希望是愈加的渺小了。

    “哎哟,谁***这么缺德,用石头砸我屁股啊?”走在南宫烈前面一人捧着屁股在那干嚎着。

    南宫烈一听赶紧转身观看挂在树枝上的花灯。钱三也是一脸严肃的跟随在他的身侧。主仆二人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移动了一下方位。让出了在他们身后站着的一个倒霉蛋儿。

    “喂,是不是你?别看了,就说你呢,是不是你用石头砸我的?”被石子踢到的男人捂着屁股走到了倒霉蛋的面前。

    倒霉蛋儿好似完全适应不了现下的状况,他一急结巴的否认道:“你,你,你,胡,胡,胡说。”

    “死,死,死结巴。”被石子踢到的男人为了气倒霉蛋儿学着他说话的样子骂他。

    那结巴的倒霉蛋儿平生最恨有人学他说话,气不过的他,一拳便揍在了对方的脸上。

    “哎哟。”被揍的男人手捂着鼻子惨叫了一声,然后摊开手,发现手掌心上一滩鲜红的鼻血。

    “***,你用石头砸老子,还敢动手打人?”被揍的男子一下子跳了起来,凶性一发,跳过去就与那结巴的倒霉蛋儿扭打了起来。

    而肇事者南宫烈站在边上有一副绝对看好戏的表情看着扭打到一起的两人,其间还非常无良的在一旁给他们助威。

    “对,揍他,狠狠的揍他,要揍就揍他的脸,最好揍得他爹妈都不认识。”

    钱三听着南宫烈在边上的叫喊声,他的眉角不由的抖了一下。哎哟,少爷也太无良了吧?他惹出来的祸还在那瞎起哄,也不怕有人看到揭发了他。想想还是赶紧拉着南宫烈远离这个是非地。

    再说秦子沫与容芷,两人进了院子之后就转到了一处无人之地,因为她不喜欢被人当成猴子似的观赏。

    “娘子,你拉着我到这里来可是想干些什么?”容芷搂住了秦子沫纤细的腰身,让她娇柔的身子紧紧的贴在他健实的身上,一双勾人的凤眸流光异闪的看着她。

    “你猜呢?”秦子沫动了动身子,在他绝对实力的面前,她放弃了挣扎。不过这让她有些不甘心,眉目一转,她伸出手柔软若葱白的指尖,轻轻地缓缓地勾划在容芷微敞的衣襟前。滑软的丝绸薄如蝉翼,秦子沫甚至感触到在她指尖下,身前男人胸前的小小突起。

    “小妖精,做什么这么撩拨我?”容芷的气息在这个时候明显的加重了一些。

    秦子沫看着容芷的反应勾唇一笑,本来想要问的问题暂且不提,反而倒是先问了些无关紧要的话,“那你做什么穿这么少?这大冷天的也不怕冻着?”

    容芷眸光中闪过一道异色,难得娘子这般的关心他呐。其实他的武功已经练至九重天,能自由调节自己的体温,在皮肤上形成一层保护膜,不受外界天气的影响。就算是现在他不穿衣服裸奔着,这寒气也侵入不到他的身子。不过既然娘子关心他,还是让他心里如吃了蜜般甜甜地。

    “怎么这会儿懂得心疼自个儿的夫君了?”容芷用手勾起了秦子沫的下巴,如冰玉的指尖暧昧的摩擦着秦子沫娇嫩如花的唇瓣儿。

    “没个正形,想要当我夫君,那也得看你完不完得成我爹爹布置下的任务啊。”秦子沫恼起,粉拳轻握捶向了容芷的胸前。

    “哎哟。”容芷在秦子沫粉拳落地后夸张的痛叫了一声,然后他的双臂一收把秦子沫的整个身子压在了怀中,娇艳的红唇贴着秦子沫的颈侧对着她暧昧的吹了一口气,说道:“那还不是小意思?再说我是不是你夫君你还能不知道?”

    秦子沫被容芷这暧昧的一提,顿时脸红如霞,她咬牙切齿的说道:”你还敢说,有你这么脸皮厚的吗?”

    “好好,为夫错了还不成吗?娘子大人不要生气。”容芷嘴角勾着一抹坏笑,凤眸绝滟的看着秦子沫,瞧着她两颊被气得鼓鼓的忍不住低头在她唇上偷尝了一个香。

    对于这个脸皮堪比城墙,又比她无赖没下限的妖孽,秦子沫算是明白了,她根本就与他不是同一个级别的。

    所以她干脆直接就动手,一下子用手掐在了容芷腰间的软肉上。

    “咝。”容芷不由的痛裂了一下嘴。

    “哼。”秦子沫从鼻孔里冷哼了一声,表达了自己的不满。

    “娘子为夫错了,真的是错了,我们现在只观灯赏月可好?”

    容芷见秦子沫的脸色不动,立马讨饶并且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