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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陆程风破天荒地请了一天假,毕竟昨晚折腾到后半夜,不请假真受不住。

    律所的人竟然没有呼天喊地说“陆律我们没有你不行啊!”,反而还劝人事放陆程风一天假,理由是:老树再开花,给个面子。

    熟识的律师拿这个跟他开玩笑,陆程风看着微信笑了一下,翻过身躺进吴识铮怀里,迷糊地告状:“他们说我老树开花。”

    吴识铮没想到这双疏离的丹凤眼惺忪时还能这么可爱,捏住他的下巴亲了一口,说:“哪个品种的老树那么漂亮,我赶紧去抢购一车。”

    陆程风打掉他的手,“你还想要别的老树?”

    吴识铮从来没见过这么娇软的陆程风,喜欢的不行,又翻身把他压在身下亲了好一会儿,才答:“不敢,只要你。”

    陆程风满意地笑了。

    “对了,”吴识铮说,“下个月清明节你能请假吗?”

    “怎么?”

    吴识铮从他身上翻下来,正色道:“想带你回家,见见我爷爷奶奶,顺便给我爸上柱香。”

    陆程风惊讶:“你……跟老人家出柜了?”

    “没有,怕他们接受不了。”吴识铮扭头看陆程风,小心地问,“就说是朋友,行吗?”

    陆程风笑得随和,“行啊,我还能说不行吗?”

    吴识铮得了便宜还卖乖:“当然可以,凡事听老婆的。”

    “……你叫我什么?”陆程风身体僵了一下。

    “老婆。”吴识铮凑近他,习惯性刮了刮他的下巴,“不喜欢啊?”

    才睡醒,身体还没复苏,陆程风的心就又被吴识铮勾得七上八下的了。

    他嘴硬:“还行吧。”

    吴识铮不依不饶:“你是不是也该叫个差不多的?”

    陆程风没上钩,眯着那双丹凤眼叫他:“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