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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如果,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怪谁都没用。

    过了一会儿,宋凌熹又背着何岁时回去了,何志广和方萝瑚那边最迟要明天才能赶回来,这边先托宋岭和唐楠照顾了。

    何岁时要去上学的的话,也只能另外想办法了。

    本来宋岭跟宋凌熹提议,给他的赛车后面装个座位不就行了。

    宋凌熹拒绝了这个提议,他把那个原本的赛车放到往上卖了,用卖的钱重新买了一辆新的自行车,后座上还有海绵垫的那种。

    那辆赛车是宋凌熹之前的绘画比赛二等奖唐楠送给他的礼物,陪了自己有快五年了,想起来自己刚学的时候还老摔跤呢。

    赛车他保养的很好,虽然初二之后他没怎么骑这辆赛车了。

    他最后一次拍了拍座包,突然想起了唐楠告诉自己的一句话:有时候,想得到好的结果是要付出代价的,只要你能开心,代价大一点也没关系。

    此时无声胜有声,唐楠选择看破不说破。

    她和宋岭都没有阻止他。

    等到何志广和方萝瑚回来,两人就去了学校,了解了一切经过以后,接受了赔偿,但没有办法接受道歉。

    欧阳彬也因为多次屡教不改,被学校开除了学籍,这一时半会儿也没有学校会要他,后来只是听说他被父母送去了职校,但还是因为各种问题又被开除了,又去了哪里就没有人知道了。

    再后来,学校里也没有关于他的话了。

    至于游南鸯,虽然事情不是她做的,但她也是同盟,学校里只是给予了处分。

    但不论是班上,还是年级里都有舆论,那些闲言碎语她在那儿都能听见,班上也没有女孩子敢和她打交道了,学考过后,她就转走了。

    走之前,她给宋凌熹发了一条信息:我觉得我是没有错的,我只是喜欢一个人。

    她有没有错,没个人断定都不一样,宋凌熹也无法肯定或者否认,他没有回这条信息,删除了她的好友。

    挺可惜的,偏偏选择了一条最极端的路。

    何岁时没有她的联系方式,却在某天课间发现了夹在语文书里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何岁时,那些话还是如数奉还,我羡慕你,也嫉妒你。—游南鸯。

    在放暑假前的日子里,也都是宋凌熹每天骑着那辆自行车载着何岁时上下学。

    下雨的话就是何岁时穿着雨衣,在后面给他撑伞了。

    也是他背着何岁时上下楼的。

    放暑假一个星期之后,就可以拆石膏了,经过复查,恢复得很好,已经完全没有问题了。

    何岁时手臂上的痕迹并不深,不去细看也跟本看不到疤痕。

    这天,到了纪希芮的公演的日子,她想着宋凌熹应该会对这个感兴趣,就拉上了他一起去了。

    在路上,她问了他一个她很好奇的问题:“宋凌熹,你原本的那辆赛车去哪儿了?”

    宋凌熹扯了个谎:“坏了,便买了一辆新的。”

    何岁时信以为真,但过几年后她才回知道,宋凌熹是为了她才卖掉了原本的那辆赛车。

    只是现在来说,她不需要知道这个真相。

    在路上,何岁时买了一束小雏菊。

    其实看到花,她就想起了宋凌熹家里也有养植物的。

    她就问他:“宋凌熹,你们家的植物也是你照看的吗?”

    “是的,也就只有我这个有闲心的人会去照看那些花花草草了。”

    纪希芮的表演在比较靠后的位置,何岁时在前面的部分也只听得个半懂,她不是很会欣赏这些乐器,但还是一脸认认真真的看着表演。

    相对于她来说,或许宋凌熹懂得比自己多一点,但不然,虽然宋凌熹也搞艺术,但他自己可以说是个音痴,而且稍微有那么些中二。

    演出的音乐也就是左耳进右耳出了,只想在脑子里循环播放着:友よ~この先もずっと··

    有时候也会想到其他的。

    马上就到纪希芮的演出,何岁时收到了一条信息,是方萝瑚发来的。

    她说:中午去宋凌熹家蹭个饭吧,妈妈中午有个局。

    她看着消息,又偷瞄了一眼旁边的宋凌熹,小声叫着他:“宋凌熹。”

    他也小声的回应她:“我在,怎么了。”

    “我中午可以去你家蹭个饭吗?”

    说着把自己的手机屏幕给他看,宋凌熹朝她比了个ok:“你在我家睡都没问题。”

    大白天的竟说胡话呢。

    他看了一眼时间,“那看完纪希芮我们就得走了,还要去买菜呢。”

    “嗯,好。”

    何岁时也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十点多了。

    等到纪希芮表演完,两个人去了后台。不知道是不是发生了争执,那边好几个人待在一块儿。

    何岁时看见一个戴眼镜的男孩子正往里面走,是纪希芮给他伴奏的那个,好像他是一年级的年级第一,叫林榛。

    她叫着纪希芮的名字:“纪希芮。”

    一听见何岁时叫她,她就朝着何岁时跑过来,“何岁时学姐!”

    她抓着何岁时的手上下打量着:“你已经没事啦!”

    何岁时点点头:“嗯,谢谢你邀请我来看你的表演。”

    说着他从宋凌熹手里拿过小雏菊递到她手里,“给你,我和宋凌熹还有事情,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