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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得很聪明,格兰杰。”德拉科马尔福说。克拉布和高尔站在他身后。

    马尔福朝隔间里跨进一步,缓缓地打量着他们,嘴角颤抖着露出一丝讥笑,慢慢地说,“你抓住了某个可怜的记者,波特又成了邓布利多最喜欢的男孩。真了不起。”他脸上阴险的笑容更明显了。克拉布和高尔发出阵阵怪笑。

    “滚出去。”哈利说。

    “你从一开始就输定了,波特!我警告过你!我告诉过你选择伙伴要更谨慎些,记得吗?那我告诉过你不要跟这些下三滥的人泡在一起!”他冲罗恩和赫敏摆了摆脑袋,“现在已经来不及了,波特!黑魔王回来了,首先完蛋的就是他们!首先就是泥巴种和喜欢麻瓜的家伙!”

    说时迟那时快,就好像有人在隔间里点爆了一箱焰火。从不同方向发出的咒语放射出耀眼的强光,一连串噼噼啪啪的巨响几乎震聋了他们的耳朵。

    马尔福、克拉布和高尔都不省人事地躺在隔间门口。包厢里的五个人都站着,刚才他们好像同时使用了各自不同的毒咒,而且这么做的还不止他们几个。

    “我们想看看他们三个到底想干什么。”弗雷德一本正经地说,踏着高尔的身体走进了隔间。他的魔杖拿在手里,乔治也是这样。乔治跟弗雷德进入隔间时,故意踩在了马尔福身上。

    “多么有趣的效果,”乔治低头看着克拉布和高尔,说道,“谁用了多毛咒?”

    “我。”哈利说。

    “真巧,”乔治开心地说,“我用了软脚咒。看来这两种咒语不能混合使用。他好像满脸都冒出了小触角。好吧,我们别把他们撂在这儿,他们可不是什么漂亮的装饰品。”

    几个男生又踢又推又滚,把昏迷不醒的马尔福、克拉布和高尔弄到了外面的走廊里,然后回到隔间,把门重新拉上。

    “对了,你怎么在这?”弗雷德问塞德里克。

    “我当然来找温特了,她是我女朋友。”塞德里克很奇怪,就好像弗雷德问了一个一加一等于几的问题一样。

    “哦,是吗?我不这么觉得。”弗雷德冷冷的说,“不是报纸写了点儿鬼话,她就真成你女朋友了。”

    “好了好了…塞德里克,我有事跟你说…”温特拉着塞德里克来到走廊。

    “怎么弗雷德也喜欢你!”塞德里克委屈巴巴的,像个小狗。“那乔治是不是也喜欢你…”

    温特安慰的摸了摸塞德里克的头,然后赶紧转移了话题,“哎呀,好了好了,我有事跟你说。我认真的,我感觉下学期我们会很痛苦。”

    “为什么?”塞德里克问。

    温特想了想,说:“就是…一种直觉,你呢,你没有点特别的感觉吗?”

    塞德里克若有所思的摸着下巴,“还真有,我总有一种重获新生的感觉,就好像…你真的救了我一条命。”

    温特噗嗤笑了出来,“笨蛋,好了,你不去找你朋友们聊聊天吗,他们肯定很想你,我们一会儿见。”

    “那你不要和弗雷德走太近!”塞德里克叮嘱道,“你是我女朋友…”

    “放心放心!”

    “那抱一下。”塞德里克听到满意的回答,用力的抱了抱温特,依依不舍的找他的朋友去了。

    “你们在玩噼啪爆炸?”温特回去看到弗雷德几个人正响亮的往桌子上摔着牌,“是啊,怎么,和你的小塞迪男友讲完悄悄话啦?”弗雷德又用力的摔了一张牌,看上去心情不太好。

    “…什么小塞迪…你…”温特突然发现,他说话的样子和罗恩故意刺激赫敏时一个样,“噗哈哈!”温特突然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弗雷德有些激动,耳朵也像罗恩那样红了,“很好笑吗!?”

    “没什么没什么,让我来看看你们玩的怎么样。”温特凑到一边,和赫敏一起观看着男孩的比赛。温特突然发现,自从她过来看之后,弗雷德一直没赢过。

    玩到大概第五局,哈利突然说:“那么,你们可以告诉我们了吧?”他对乔治说,“你们在敲诈谁?”

    “噢,”乔治闷闷不乐地说,“那事儿。”

    “没什么,”弗雷德说着,不耐烦地摇了摇头,“没什么大不了的。至少现在已经不重要了。”

    温特咯咯的笑了起来,“这两个笨蛋…”

    “不要笑啦,温特,我们已经放弃了。”乔治耸了耸肩膀,说道。

    “快讲!还有,温特你也知道,你竟然不告诉我们!你这个小叛徒!”罗恩生气的说,最后,弗雷德说:“好吧,好吧,既然你们真想知道…是卢多巴格曼。”

    “巴格曼?那是怎么回事?”罗恩说。弗雷德迟疑了一下,说道:“你们还记得我们在魁地奇世界杯赛上跟他打赌的事儿吗?就是我们赌爱尔兰赢,但克鲁姆会抓住金色飞贼?”

    “记得呀。”哈利和罗恩慢慢地说。

    “咳,那傻瓜付给我们的是小矮妖的金币,是他从爱尔兰的吉祥物那里捡到的。”弗雷德不耐烦地说,“金子消失了,到了第二天早上,连影子都没了!”

    “可是…那一定是不小心弄错的,是不是?”赫敏说。

    乔治很尖刻地笑了起来。“是啊,我们一开始也这样想。我们以为,只要我们写封信给他,告诉他弄错了,他就会把钱还给我们,可他根本不理睬我们的信。我们在霍格沃茨三番五次想跟他谈谈,可他总是找各种借口摆脱我们。”

    “到了最后,他态度变得非常恶劣,”弗雷德说,“他对我们说,我们年龄太小,不能赌博,他一分钱也不会给我们。”

    “然后,我们想要回我们的本钱。”乔治怒气冲冲地说。

    “这他也拒绝了?”赫敏屏住呼吸问。

    “让你说着了。”弗雷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