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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工藤新一对上降谷零可谓是毫无胜算可言。降谷零已经尽量放水了,在能肘击工藤新一下颚的时候假装闪躲,还让工藤新一那如同猫猫挠人一样的出拳中了两下。

    不过工藤新一那三脚猫真的漏洞百出,降谷零拳法虚晃,吸引工藤新一的注意力后,突然下潜抱住他的双腿膝盖,肩膀顶向腹部,逼迫工藤新一重心落到双脚支撑面外,向后倒去。

    他靠体重压住工藤新一,这是典型的警察抓犯人技巧,降谷零此时颇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本名都爆出来了,他还能怕什么。

    爷不装了。

    好机会!工藤新一眼睛一亮,天蓝的瞳色如同玻璃般清莹秀澈。

    他迅速抬起手表,瞄准镜弹开,朝着降谷零射了一根麻醉针。

    降谷零翻身躲过,同时也松开了对工藤新一的桎梏。

    “小侦探,你的招数永远只有这一招。”

    工藤新一趁机双手扶地站起来,“招数不管它老不老套,管用就行。”

    两人再次缠斗在一起,表面上打得难舍难分,实则是降谷零疯狂放海。

    打了五分钟,降谷零觉得差不多了,就抓住工藤新一的双臂,腰腹使力,把一个十七岁的半大少年摔出了擂台。

    抱歉了工藤君,装也是要装得像一点的。

    工藤新一垂头丧气地走回来,他虽然不会打架,但他会推理啊。

    而且安室先生表现的这么明显,放了个汪洋大海还输了,好丢脸,兰现在不会在嘲笑他吧。

    推理小子目前还不知道电视屏幕已经关闭,而他的兰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寻找离开游戏大堂的方法。

    “没关系的工藤君。”作花桪拍了拍工藤新一的肩膀,给他鼓气。

    你能赢平和岛静雄就已经出乎我们意料了。

    他机智地没有把下半句说出来,太伤少年的心了。

    “作花君,加油!”工藤新一郑重其事地说。

    一定要替他报仇雪耻。

    “好。”作花桪不是很有底气地说出这个字。

    作花桪上场了。

    作花桪对降谷零的印象还停留在波洛咖啡厅的服务员身上,只记得黑马甲工作服勾勒出他紧致流畅的腰线,脸不错,身材更不错。

    不是,他在想什么糟糕的东西啊!作花桪摇摇头把那些yín-秽-色-情的想法通通甩出脑袋。

    作花桪出拳还算有章法,有时是实打实的一记重拳,有时是虚晃一枪,让人捉摸不透。

    降谷零觉得作花桪的打法很熟悉,总感觉他身上有某个同期的影子,可据他所知,那个笨蛋同期已经在前段时间殉职了。

    他和作花桪对打,就好像回到了那段飘满樱花的日子里,和松田阵平互殴,谁也不服谁。

    降谷零故意慢了一拍闪躲,让作花桪的拳头狠狠砸在自己脸上,疼痛瞬间炸开。

    这是降谷零强制让自己集中注意力的办法,不愧是精英卧底,对自己够狠。

    面前的只是有过一面之缘的国中生少年,不是那个一脸傻气的卷毛啊,清醒一点,zero!

    少年纤细但结实的腿再次扫到眼前,降谷零被一片白花花晃了眼。他单手握住少年的长腿,往一旁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