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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歹也是组织看中的人才,偌大的实验室又怎么可能只有他们两位?

    不谈喊小年轻跟着宫野博士学习,按照上级多疑的性子,也一定会派人“保护”他们的。

    再客观一点,她只是个十七八岁的姑娘,同时也只是个初出茅庐的年轻科学家啊。哪位科学家会心甘情愿地被人束缚在一个距离尘世“不远不近”的地方做科研呢?

    怎么可能呢。

    第二,组织绝对不能算是个好去处。

    这算是个总结性的说法,至少对于“正经人”来说是这样的。刚刚我说的一切都可以论证这个论点。啊,抱歉,我不是在写议论文,只是想说说我所知道的。

    我不算是“正经人”的范畴,因为常人不会有我这样的经历,所以组织对我而言是个很好的地方。童年于我而言,早已死在了六岁那一年的雨夜里。你说我还是个孩子吗?显然不是啊。但说我是个成熟的人其实也不见得。

    尽管我的一切看着都很正常,但情感缺乏症已经伴随了我十几年了。

    在不需要伪装的地方,我会冷淡着一张脸,基层成员私下叫我“活阎王”或者“fromhell”。但我相信他们也没什么恶意,所以我从来不去制止——不过更多的,是不屑一顾罢。

    不过像在琴酒面前一样,他们也定然不敢在我面前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

    对了,我应该说过,琴酒这人和我挺像的。(这叫什么?臭味相投?)

    在不得不伪装的时候,我也会露出一个似是而非的笑容,尽管我并不知道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大概是无数年来人们都认为笑着的人好相处?我好相处吗?

    这时候组织的成员们又要出来说了:当然不。

    除了考核的时候杀了几个人,另加上执行任务的时候动过无数次手,我平日在组织里自然也不是无所事事。考核的制度一直都在,后面我偶尔会去,孩子们看到我都会更加卖力……咳,我指的是更加卖力的杀人。

    当然,这并不能让我赏识。实际上,我的确没有对哪位赏识过。

    闲暇之余,我会去做预备成员的老师,我在任何地方都会凭借自己的能力先让所有人闭嘴的。这么说来,我在组织好像也挺有威望的吧。

    其实我在外面也有其他工作,就像……嗯,波本一样。他可真是拼命,同时打好几份工。我没有他那么敬业,不过也是有事可干的。

    您可能又要疑惑了:我一个行动部成员干这些事情作甚?

    嗯,怎么说呢,虽然我是行动部的人,但是我常常干的是情报部的事儿。因为大多数的暗杀行动不需要我出手,这点我和阿阵不一样。

    他是天生爱操心的人。

    我懒得管。

    所以,我常常会去打探打探情报,监视他人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不过大家在这方面都不太了解,大概我和vermouth待久了,也沾了些“神秘主义”的特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