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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含烟喝了一杯烈酒,便有了醉意,安心便扶她去了后殿换衣服,南城被同龄的世家子弟们拉着喝酒,他也脱不开身。

    北凉公主也去了后殿,她拿了北凉的葡萄酒,这酒不会喝醉人,这北凉公主也是豪爽之人,她感觉她和这位公主合得来,所幸便去了后殿,这后殿没有人,也清净。

    李含烟和北凉公主坐在一起喝葡萄酒,李含烟本来已经到了醉酒的边缘,在加上这葡萄酒的刺激,她便是真的醉了。

    酒醉的人总是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李含烟抱着酒杯拉着北凉公主在给她讲她的驸马。

    “公主,你知道我这驸马是怎么得来的吗?”

    北凉公主摇了摇头,脸上的红晕布满了整个脸蛋,有种喝了高粱酒的感觉。

    李含烟趴在北凉公主的耳边说道:“我夫君是我偷来的,别人都以为是他守擂赢下了我,可是他们不知道其实是我偷来的。”说完后她还嘿嘿笑了两声。

    北凉公主拉着李含烟宽大的衣摆,醉汹汹的喊道:“你夫君生的那般高大,你是怎么给偷来的,赶明我也偷一个!”

    安心连忙去请了驸马,在南城赶到时,她俩站在床上跳舞,外面有侍女上前把北凉公主拉了下来,南城嘱咐她们送公主会屋,备些醒酒汤。

    北凉公主走了,这屋里只剩下李含烟和她的驸马了,南城一脸怒气的看着李含烟,她拉着南城的衣袖,风情万种的说道:“谁家的小郎君生的这般好看啊!”

    安心看着驸马的脸已经黑了,她拉了拉李含烟的衣袖,小声的对她说:“公主,这是你家的!”

    她听到说是她家的夫君,便笑着将头靠在南城的肩膀处,将整个人都挂在了他的身上。

    “城城,北凉公主的给的葡萄酒很好喝,我还给你留了些呢!”然后她又开始在床上找酒,可是找来找去就是找不到。

    南城拉起她,她却嘀嘀咕咕的说道:“不要住在宫里,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她说话很大声,外面行走的宫人们都能听见,南城拉着李含烟要背着她回家,可她却在嘀咕着找酒,酒找不到了便撒泼说没关系。

    南城今日穿的是官服,他平常上值也不太喜欢穿官服,可今日是大场面,在做但凡有官职的都穿了官服,他自是不能丢了杜公的脸面。

    “城城,你今日怎么穿了婚服啊!你不是有小娘子嘛!”她又开始在南城的背上哭闹,“你又要娶妻子了!那我怎么办啊!”

    马车就在宫门外面,可是李含烟却闹着不坐马车,非要让男南城背着她走回去,南城也只好让马夫架着马车先回去给杜公说一声,他则是背着公主走回去。

    李含烟现在已经迷糊了,但是她还是在南城的背上喋喋不休的说着,“城城,我告诉北凉公主说我的驸马是我偷回来的,可是她不信!”

    发起酒疯的公主可真是个话痨,安心都快被她给吵死了。

    李含烟摇着南城的肩膀,在他的耳边胡闹,“你说驸马是不是本公主偷回来的?本公主是不是很厉害?”

    南城对她一直都是很耐心的,“是,驸马是公主偷回来的!”

    可是公主又委屈的嘤嘤做怪,“可是他要娶别人了!他不喜欢我了!”

    南城差点没口吐鲜血,直接给晕了过去,“你怎么知道他要娶别人了?”

    “我看见他今日穿的是婚服,他肯定是要娶别人了!”

    “公主,驸马要是真的娶了别人,公主该怎么办?”南城就想逗一逗她。

    “我就……我就,告诉阿爹,让阿爹打他,然后让他跪在祠堂里一辈子!”

    南城笑了笑,快步回了杜府,冬青已经接到消息熬好的醒酒汤,待她喝了醒酒汤后便将她安置在床边,南城则是在收拾地上的衣服,他就出去了一小会,回来时衣服便丢的到处都是,她则是站在床上蹦迪。

    她向南城招了招手,南城走了过去,她便抱着南城的腰身,拉着他说话。

    “城城,我可是给你留了酒的,要不你尝一尝?”

    南城看着李含烟,眼神似明似暗的晦暗难懂。

    李含烟知道他生气了,她拉低南城的身子,辗转在他的唇边,南城一只手扶着她的腰身,一只手拉着她放在他腰间的胳膊,软糯的身子抱在怀里,南城的眼里在冒火。

    “城城,这酒好喝吗?”

    “你比这酒还好喝!”

    李含烟羞红了脸,轻纱帐下,月夜的清冷让这橱窗里的百合悄然盛开,花香肆意。

    天大亮的时候,李含烟才醒了过来,南城早早的起来洗漱练剑去了,安心端着热水走了进来,李含烟已经穿好了衣服。

    “安心,我昨天有没有耍酒疯?有没有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