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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徽莘公主和苏宁远和离了,朝中有一青年是前些年带兵平叛的将军,现在正在朝中任职,他是武将,穿的却是文官的官府,人也有些不着调。

    可就是这样的人却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要迎娶徽莘公主,而且在圣上面前立下重誓:此生不纳妾,从一而终。

    圣上也是犯难,他的徽莘刚和离,还没有从这段失败的婚姻里走出来,怎能再让她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另嫁他人。

    圣上说此事稍后再议,可那位穆将军却说只要公主答应了这门亲事,圣上就赐婚,圣上无法便允了他。

    也不知道他用了何种办法,徽莘公主便答应了他,圣上便赐了婚。

    那场婚礼很隆重,公主进府时礼炮齐鸣,穆将军牵着徽莘公主的手,在她耳边说着一生一世一双人。

    这场婚礼也是李含烟羡慕的婚礼,她很想穿着大红的嫁衣嫁给南城,看着她眼里冒光,南城便知道了她定是羡慕了!

    婚礼结束后,南城陪着李含烟回府,这次她是和南城走着回去的,街上的墙上还贴着大红的喜字,街道上还能闻到烟火的味道,安静的大街上只有她和南城。

    “小姑姑嫁给了穆将军,城城你说她会幸福吗?”

    “既然是徽莘公主的选择,她因该会幸福的。”南城总是跟在李含烟的身后,或许他已经习惯了跟在她的身边。

    李含烟转过身,抬起胳膊,软软的说道:“要背!”

    南城蹲下身子,李含烟便快速的趴到他的后背上,他稳稳的背起李含烟抬脚便走。

    “城城!”

    “我在!”

    听到南城说他在时,她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滴答掉落在了南城的肩头,晕湿了他的衣服。

    这条长街上漆黑一片,各色小吃早已收了店铺,风吹着南城的衣摆,李含烟抱着南城的脖颈,头垂在他的肩膀处,发髻上的步摇晃动着。

    初春的时候徽莘公主被诊出已经怀孕一个月了,自从她嫁给了穆将军后,脸上时常挂着笑容,消瘦的身子也圆润了不少。

    徽莘公主嫁给苏宁远三年了未曾生下个一男半女,可她嫁给穆将军才两个月便诊出了身孕,可想而知是谁的过错。

    朝中的大臣们都议论纷纷,苏相自是没有脸面见人,他向圣上告了假便待在了府里不出来。

    他要好好的整顿一下府里了,他将苏宁远和徐婉莹叫了过来,逼问徐婉莹腹中的孩子是谁的,徐婉莹死不承认是她骗了苏宁远。

    苏宁远也听坊间的百姓们都在传徽莘公主怀孕的事,他走在街上被人指指点点的,他当下便加紧了脚步回府。

    徐婉莹自知事情要露馅了,她连夜收拾了一些细软准备逃出苏府,却被巡逻的侍卫抓住了。

    丞相夫妇也被惊醒了,嬷嬷们从徐婉莹的包袱里搜出了金银首饰,还有一些银票。

    丞相夫人气的怒扇了徐婉莹一巴掌,徐婉音的嘴角被打出了血。

    “徐婉莹,你从小便养在苏府,这府里小姐们有的,我那一样差你了,你要这般对待我们苏府?”

    “夫人,我是受人挑唆才做了对不起夫君的事,我是被逼的!”

    苏丞相对那些嬷嬷说道:“把人带下去!”苏丞相必定不会让她活着,这孩子的存在就是他苏家的耻辱,是一辈子都洗刷不掉的。

    徐婉莹挣脱掉嬷嬷们,拉着苏宁远的胳膊,现在苏宁远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了,她要牢牢的抓住。

    “夫君,求你救救我!我真的是被逼的!”

    苏宁远使了狠劲,他推开徐婉莹,脸上是痛哭和心伤,“徐婉莹,我为了你和徽莘公主和离,为了能让你活下去,我四处求人,可是你是怎么对我的!你满口谎言,嘴上说爱我,无非就是为了你那可怜的虚荣心罢了!”

    “夫君,我是真的爱你啊!”她说的话到底是出自真心还是虚情假意,或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吧!

    “你谁都不爱,你只爱你自己罢了!”苏宁远彻底的被徐婉莹伤了心,等待徐婉莹的也只有三尺白绫了。

    一夜之间,苏氏嫡子的侍妾暴毙,连带着孩子也胎死腹中,苏婉莹到底是受何人胁迫,现在已经无所查证了,想必她是有把柄落在了那人的手里,她才会被那人要挟,只是现在所有的一切都尘封在了地下,无人知道。

    李含烟和李未央说起这件事的时候,李未央说道:“爱之深,恨之切,伤之痛,年少错付的深情,只是遇人不淑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