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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伤缝好了,只是万万要静养,喜怒不应过重,饮食这两天也最好清淡一些。”郎中把针收了回来,递给了自己的小徒弟,一直没敢抖的手这时候才敢抖了两下。

    “好,曲雯,送客。”

    顾流夕对那丫鬟说道。

    年过半百的老郎中却去而复返,脸上都是一副尴尬之色,“还有一事不知当不当讲。”

    “但说无妨。”

    郎中咳了两声,“说是静养,房中之事自然也应当不做最好,皇……公子可明白?”

    顾流夕听着这话也觉着有些抹不开面子,点了头后,郎中方离去。

    宁久见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才问道:“你到底是何种身份?”

    顾流夕反问他,“你当真想知道?”

    “当真。”

    “那我若是说了你可会生气?”

    宁久皱眉,“为什么要生气?”

    顾流夕这才低头小声道:“就是一个皇帝罢了。”

    宁久刚刚喝到嘴里的那口茶吞下去不是吐出来不是,卡在嗓子里难受的紧,好不容易咽下后嗓子里依旧不大舒服,“就是一个皇帝?罢了?”

    怎的从他嘴里说出来这皇帝做的忒不光彩似的。

    “怎么呛到了?快再喝些茶润润喉。”顾流夕见宁久喝水呛到了着急的皱眉,宁久按住他的肩头,“我没有这么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