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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礼结束后,林夏晚上回到新房彻底累趴,连礼钱都不想清点。

    许望先去洗了个澡,她躺着躺着就闭上了眼睛。是被许望叫醒后,才一脸朦胧的走到客厅换掉喜服。

    原本林夏是想把新买的房子当做婚房的,又怕许望多想就没提。

    她洗完澡打着哈欠进原本属于许望的卧房,看到他的背脊挺直在整理书桌上的东西,她一下子就清醒了。从后背顺着去抱住他,脸使劲地蹭了蹭。

    “我真的嫁给你了!”

    许望看着她环在自己腰腹上的手,轻笑一声将自己的手,放在她的手背上说:“应该是我真的娶到你了。”

    她闻到他衣服上清新的洗衣液的味道,想起了当初两人走过来的点点滴滴。贪恋地把手从腰腹移到脖颈处,然后噘嘴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

    他转过身,直接将她按在自己的大腿上坐下。林夏的双手还是环在他的脖子上,脸颊绯红。她盯着他的眼睛看,看了一会儿,害羞地将头埋在他的肩上。

    “你把眼睛闭上,你老看着我,我害羞。”

    她提出奇怪的要求,许望也答应了。把眼睛闭上后,林夏就开始认真地观赏起他的脸来,眼睛、鼻子、嘴巴、喉结就连睫毛也观察了好久。

    她很想亲他,但是觉得自己有种在乘人之危耍流氓的感觉,并不敢直接上嘴。

    看好了以后她说:“你睁开吧!”

    然后许望慢慢地睁开了双眼,怀里的人已经不知何时移到了床边。拿着礼金装作淡定地开始清点,许望看了她一眼,难得地有些不怎么开心。

    他的语气里带着失落,看向林夏的眼神带着受伤:“钱更重要是吗?”

    “哈?”林夏装作不懂,继续数钱。

    许望也不拐弯抹角了,直说:“今晚你不打算翻一下牌子吗?”

    林夏数钱的手一顿,咬紧唇,而后下一秒像下定决心一样开口:“翻,总得把灯关了再翻吧!”说完,脸涨得通红。

    许望把床上的东西全部一股脑地堆在桌上,腿一跨,手一伸就关了灯。卧室里陷入一片黑暗,林夏紧张地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虽然黑得不见五指,但清晰地感觉到被子被拉开,许望躺了上去。她傻坐着不敢动,许望催促她。

    “不翻了吗?”

    这句话虽然是反问,但林夏半天端坐着没动静,被许望强势地按到了床上。

    林夏羞得只说了句:“你现在跟平时好像不太一样。”

    许望也没有否认,只轻轻笑了一声,就嘴贴着嘴吻了上去。

    再然后的,林夏就晕乎乎地记不清了,那个夜晚似乎一直在天旋地转,不多时就到了清晨

    只有两天的蜜月时间,林夏很珍惜跟许望的相处时间。

    两个人启程回去看了一下爸妈,在家里吃了午饭后,下午又带着妈妈逛了一下商场,许望林洌跟爸爸在下棋。晚点的时候许望开车又带着她回了昌陵。

    第二天一早,许望起得很早,说带着她去自己从小生活的福利院看看,林夏当然求之不得,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后洗漱,跟着他一道出了门。

    福利院的牌匾看着已经非常老旧,在许望的印象里,这里的任何设施都是在他成长的记忆里的。进了里面,院长热情地迎出来,拉着许望的手东瞧西瞧,眼神似乎陷入了长远的过去。

    林夏很热络地跟院长介绍自己是他老婆,感谢她栽培出这么个优秀的许望出来。

    院长年纪大了,听到林夏的话笑呵呵的,眼神和蔼的一如当初刚捡到许望时,有些感慨地说:“小许也长大了,成家了,真好”

    这里的孩子许望有的认得,有的不认得。因为总是有孩子会被安排领养,有的又刚被遗弃送进来,年纪和胆子稍大一些的孩子扯着许望叫哥哥,问他身旁的姐姐是谁?

    林夏蹲下身跟孩子说:“他老婆。”

    其中一个女孩子听了说不信,自己才是长大要嫁给许望的人。

    林夏也孩子气地跟小朋友争起来说:“这是我老公。”

    许望拉她站起来,跟刚刚的女孩解释:“一个男生只能娶一个女生哦,她的确是哥哥的老婆。”

    林夏听了简直春心荡漾,疯狂为他心动。

    中午他们帮忙帮忙食堂阿姨分发孩子午餐,吃完饭,监督孩子午睡。下午陪着小点儿的孩子识字看书,又带着他们做游戏,等到太阳落山的时候,林夏感觉被这群小不点折腾得腰都快散架了。

    街边的余晖落日洒在地上,她看到有卖鸡蛋仔的小摊,鸡蛋仔冒出热乎的香气,循着味道立即拉着许望冲过去,要许望买了两大份付钱。

    许望说:“钱都在你那儿。”

    她这才想起,许望的全部家当确实是被自己“据为己有”了,讪讪地掏出钱包买了单。

    昨晚赶回昌陵的时候,她趁空数完了全部的礼金,林夏当即有些得意忘形地说自己还没开始工作就已经发财了,要过两天全部存到银行去。

    许望在一旁看着她傻笑,有些无奈地敲了一下她的头。“掌家大权都在你手里,何况是钱呢!”

    于是,她笑得更加放肆了。

    许望上班后,她约着同寝的小伙伴小小一聚,专门去了喝下午茶的地方,聊着各自最近的往事。

    吕心因为专业文化成绩优异,加上国企的特招和导师的推荐信很容易就进去了,薪资谈好后是年薪20万。

    郑柏雪说自己在家那边找了个对口的工作先干着,具体下一步她也没想好。

    林夏吐槽自己说,当时选得专业太冷门,她又没能真的去干工地,一时间连工作的安排都有些犹豫,倘若不是因为全班就她一个女生,或许也不能遇到她们几个人。

    宁晓夏倒是没想那么多,只感叹着缘分奇妙,将她们四个不同专业的人拉在一个宿舍里,成为了大学里彼此最亲密的人。

    目前看来,最成功的就是吕心了,她依靠着自己的努力付出,将理想的工作照进了现实,林夏催着她尽快谈个恋爱,她只说不急,恋爱什么时候都可以谈,但搞钱的机会只有这一次。

    几个人聊到最后哈哈大笑,又莫名黯然神伤。

    郑柏雪晚上的飞机赶回去,大家又一起去吃了顿饭,为她送行。

    四人约定着以后要常聚,临别时皆都一脸不舍。

    宁晓夏这段时间全心备考公务员考试,每天除了看书就是去遛狗,整个一个闭关的状态,祁穆隔两天要带她出去逛逛,结果被骂了一顿。

    他越来越觉得自己的未婚妻像蜕变成一个不达目标不罢休的女强人了。

    当初开发的app注册用户数量在一段时间里飞赠,这其中有营销广告的作用,但也间接地真正帮助到了那些独居的老人们,在用户体验过后,好评如日中天,名声也越来越响。

    转眼一个秋,功夫不负有心人,她如愿以偿地达成地考公上岸了。祁穆也在适当的时间内提出要不要在年前把正事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