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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每次只要一碰她,她就恶心想吐。心理医生说她有这方面的阴影,不能着急。”

    江屿阔感觉傅砚临那个笑里,多少有些幸灾乐祸的意思,更像是嘲笑和得意。

    谁遇上这种事情能好受?

    江屿阔语气很是委屈,“我是个正常男人,能没有需求吗?憋了一年多不给亲也不给睡,谁顶得住?”

    “所以你去搞她室友?”

    “我又不是和尚!”江屿阔沉着一张脸,气呼呼地说,“况且我和她室友就是玩玩,呵……他妈的,刚分手她就找了个野男人瞎搞,她冷淡个毛!”

    一想起在闻笙房间门口听到的声音,江屿阔内心的愤怒就燃烧加剧。

    闻笙那细碎的声音,简直是对他男人尊严的超级打击。

    “你还挺委屈?”傅砚临冷笑,“渣男做不够,还想当畜生?”

    “委屈啊!小舅舅,你说这事儿换了你,你不气吗?”江屿阔根本不敢顶嘴,傅砚临骂他畜生他只能忍了。

    谁叫他惹不起呢?哪怕傅砚临只比他大两岁,那也是他小舅,辈分在这儿摆着呢。

    “不气。”傅砚临吐了一口烟雾,一边不疾不徐地挽起袖子,一边面无表情地说,“我没你这么不要脸。”

    “……”江屿阔愤愤难平,张嘴就喷,“早知道老子就硬上了!她就是欠……”

    江屿阔话没说完,忽然眼前一黑,疼得尖叫。

    傅砚临一拳头直勾勾地砸在他门面上,而后捏着烟嘴,一脸的肃冷嫌恶,“江家怎么养出你这么个混账玩意儿来的?嗯?”

    江屿阔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拳头给打得六神无主,整个人都懵圈了,敢怒不敢言地盯着傅砚临,“小舅,你打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