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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门无疑是引狼入室。

    闻笙不肯。

    傅砚临咬在她耳垂上,“不听话?”

    闻笙不搭理他。

    “那我自己找钥匙……”

    傅砚临说完,在她身上搜寻钥匙。

    但那哪里是找钥匙,分明是……耍流氓。

    闻笙整个人都麻了。

    越来越过分。

    她感觉自己就是砧板上的一块鱼肉,被他片掉之前,还得经历一番“触碰”折磨。

    关键时候,闻笙缴械投降,开了门,放狼进屋。

    傅砚临搂着她的腰摁在玄关的柜子上,顺手带上了大门。

    他个头高,黑影压在闻笙脸上,压迫感十足。身上还穿着下午会议时的黑色西装,在门廊的光线折射下,不羁里又有几分禁欲的气息。

    闻笙的脸已经红透了,小鹿眼水汪汪的瞪着他,语气愠怒,“你什么意思?玩不起?”

    傅砚临薄唇轻旋,“你提起裤子不认人就算了,车费不付的?嗯?”

    “……”闻笙无语。

    那转账他自己不收,被微信退回,怪她?

    强词夺理!

    闻笙心有意外,下午在会上,不是还冷如陌生人么?才几个小时,就变脸了?

    “你白搞我可以的,我有的是力气给你使,”傅砚临说得一本正经,“但白蹭车不行的,最近油价贵。”

    闻笙忍不住在心里骂了句神经病!

    开两三百万的车你嫌油价贵?

    你一个独角兽科技公司联创级别的人物,嫌油价贵?

    离谱!

    闻笙咬着后槽牙冷声说,“我重新转给你!麻烦你立马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