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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徐江仁心里想着徐玥爱怎么着怎么着,但还是向门外打量了许久。

    看着徐玥一跃直接跳到了古明谦的身上,徐江仁无奈的捂住自己的脸,嘴角一撇:“欸呀,我的老脸!”说着便不忍直视的向房中走去。

    古明谦倒是对徐玥的突然袭击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但还是被她突如起来的举动弄得耳根通红:“玥儿,这样不合规矩。”便将徐玥从身上托着她纤细的腰肢慢慢抱了下来。

    可徐玥是个不知羞的姑娘,急忙说道:“什么规矩不规矩的,我和谦哥哥都快成亲了,我抱自家相公怎么了?”

    相公?

    这声突如其来的相公更是把古明谦惊到了一波,心想这玥儿是不是也太急不可耐了?

    就算成亲也不能光天化日在大街上不是?

    怎么着也得找个安静的角落不被人打搅,一想到这里古明谦心中一愣,我怎么能想这些?

    莫不是被玥儿给带坏了?

    “玥儿,问题是就算成亲了也不能在大街上这样不是?

    人家说我不要紧,但你是女儿家,又是高门贵女,着实不成体统,很容易遭人口舌。”古明谦苦口婆心的劝解着。

    “谦哥哥说的是。”然后环顾了一下四周:“我看他们谁敢给我瞎议论?”

    “算了,当我没说。”

    古明谦再次被徐玥打败,一脸狠毒的样子突然让古明谦想起了她还是那个刁蛮任性、蛮横无理的徐玥,讲道理要能行的通,也不至于整个西朝最会讲道理的徐太尉都束手无策。

    次日,关于徐皇妃的去世的消息一夜之间在整个京椋城瞬间发酵,皆是关于徐皇妃并非病逝,而是遭他人谋害的言论,不仅说的有理有据,甚至还有并非病逝的证据皆摆在台面。

    “徐皇妃可是当今陛下最心爱的女人,如此消息传出,陛下还不大肆调查徐皇妃的死因为其报仇?”

    “那肯定的,如今大殿下不在,但四殿下也不是吃干饭的,都说他是个杀伐果断的冷血阎王,估计这凶手可有的受!”

    “不应该吧?按理说徐皇妃死的蹊跷,当今陛下都没有怀疑过吗?会不会他根本就”

    “还真有可能。”

    “难道陛下也是个薄情寡义之人?徐皇妃可是个好人呐,可千万别”

    “嗨,现在说这都尚早,还是得看陛下对这件事的态度。”

    “也是,草草略过的话就可以肯定就是个渣男了,他若大肆调查没准还能算是个有情有义的痴情种!”

    “这谁能说得准。就算是调查谁能说明他不是逢场作戏呢?”

    如此言论在瞬间在京椋百姓口中疯传,制止是难了,毕竟一个两个可以抓起来,三五十个也可以批量处理,但是这几乎整个京椋城的百姓们都在议论,确实也不太好办,即便古长河身为整个西朝之主,也着实堵不住整个京椋城的悠悠众口。

    古长河坐在至尊之位,脸色阴沉,被气得煞白,面对身边的宦官说道:“最近有奇怪的人去探望过渊儿吗?”

    “回禀陛下,奇怪倒谈不上,就是有个小娘子来探望过殿下,听说是长公主府之前的那个女先生,殿下一进大牢着实给给她坏了。”

    “这个逆子,天天的不务正业就会气着朕,估计要不是知道张止力案子与他母妃有关估计也不会接,如今还又和身份不明的女人牵扯到了一起,气死朕算了,对了这个女先生底细查清楚了吗?”

    “回禀陛下,派人查了数日,除了知道她在教坊司教过礼仪、长公主府当过先生,其它的几乎啥都查不出来,估计是才来的京椋。”

    古长河一听,微微皱眉,脸色深沉看不出喜乐:“那这女子可不简单,不仅能和长公主府扯上关系,还能走进天牢,更能够让渊儿情根深陷,你觉得她简单?”

    “陛下的意思是,如今的言论是她策划的?”

    “那到不至于,刚来京椋的一届妇人能有这智商?多半是渊儿口中调查他母妃去世的那群人做的,看来这旧案得重提了。”古长河深深叹了口气。

    徐江仁听着京椋城内这场关于徐皇妃死亡之谜的舆论,也不自觉的皱起了眉头,嘴角嘟囔着:“堂妹啊,你真是到死都不让人省心!”说着看了一眼身边的侍卫:“查到言论从何处传来的了吗?”

    “回太尉,如此言论一夜之间遍布京椋城,仿佛从天而降,根本查不出言论的根源!”

    “从天而降?名册名册查不到,言论言论查不到,我要你们有何用?”徐江仁一想到旧案即将重提,脸上的青筋就瞬间暴起,眼神中充满了愤怒。

    侍卫吓得瑟瑟发抖,不敢抬头,更不敢搭话,就在此时徐江仁好像又想到了什么,若有所思的继续问道:“此事与古明渊有关系吗?”

    “四殿下一直都在牢狱中,按理说没有散播言论的时机,只是只是他之前调查张止力的案子时突然间被打入大牢,不知道会不会与徐皇妃有牵扯?”

    “张止力!看来我得再会会渊儿了!”

    “姑娘,您看这个效果可以吗?

    还是再加一把火?”夜影边说边看向商月潭。

    “好饭儿,一定要细火慢炖,每日加点柴,才能闷出香气,该坐的人坐不住了,就说明时机到了。”

    “夜影懂了!”顿了顿,夜影继续说道:“主人来信,实在在想姑娘了,您若再不回去,他便他便”

    “他便怎样?”商月潭冷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