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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潇心里想着别的事情,没有留意墨楚玄说话的音调有所变化,反应过来的时候主角已然端坐在椅子上。

    今日来王府的事情有了一个结果,跟过来的那个跟屁虫回去之后,自然会和辛姨娘一五一十的汇报。

    如今的情况,辛姨娘就算不信,有了这番转达,也不得不信她和王爷之间的关系,日后应该会对自己的行为有所收敛。

    云正廉自诩士大夫的尊严,不会轻而易举地到店里来围堵她,却不保证不会派人强行把她带回家。

    从王府回来后,刚走到半途中,云正廉派来的人便截停她的马车。

    其实早该料到有这么一回事儿,毕竟之前她让云正廉在自己的顶头上司面前没了脸面,这件小事儿都不能满足顶头上司,日后还谈何在上司面前有脸。

    既然已经答应了那位张大人,肯定会无所不用其极的把那东西搞到手。

    无论是为了自己的官运亨通还是为了自己的财路,他都不会放过这个大好的机会,如今又有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何乐而不为?一定会越发的使出手段让云潇屈服。

    “小姐,您多日未回府中,老爷有些担心,特派我们过来亲自接小姐回家。”

    大街上人来人往,车来车往在此处发生争执,有些过于碍眼了,而且这一行人少说要有八九个壮丁,此番来便是铁了心的想要把她带回家。

    无谓的争执是没有用的,干脆就随着他们回去。

    书房里,云正廉坐在书桌前,书房的另一边摆着许久不见的家法。

    看来今日他不止铁了心的想要让她回来,还铁了心的想要从她口中抠出自己想要的答案,若是不从,一旁的家法就是严刑逼供的工具。

    小花方才心焦气躁,想要跟着进来,生怕自家小姐会有什么事。

    但无奈云正廉下了命令,只让云潇一个人进来,她被拦在门外,若是小花看到书房里摆放着的家法,估计要急哭了。

    “这么久不回家,在外面开了一家店就把自己的心开野了,还把不把这里当成你的家!”

    书房里没摆放什么椅子,就算是有估计也不是给她坐的。

    云潇站在一旁,安安静静的看不出半点忤逆,更看不出半点屈服。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昨天才在院子里与父亲偶遇,哪里是我许久不回家,只是我与父亲的时间都撞不上,女儿这段时间没能给父亲请安,女儿知错。”

    能退能进才是智者行为。

    云正廉根本就不吃这一套。他板着脸坐在书桌后面,拍了拍手,外面进来两个家丁。

    那两人直接上来架起云潇,将她强行放在一旁提前放好的家法矮凳上。

    云潇根本挣脱不过两个力气极大的男人,只能任人鱼肉的趴在其上。

    “父亲,您不费青红皂白就想对我用家法,这若是传了出去,你公正廉洁的面子往哪里放?难道您就是这样一个什么都不说,一味的施暴的人吗?!”

    云正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轻轻抬起一只手,架起云潇的两个男人拿起一旁的木棍,第一棍毫不留情的就打了下去。

    不愧是传家这么多年的家法,打在人身上是一股钝痛,木棍离开皮肉许久,那股痛感还能回味无穷,一阵深过一阵,简直要直击骨髓之中。

    云潇狠狠的瞪着云正廉,后者只是闭目养神的坐在椅子上,听着木棍击打皮肉的声音,他脸上没有半点怜悯之情。

    好似被打的人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而不是他的亲生女儿。

    不知道过了多久,屁股上的皮肉已经疼得失去知觉,上位者终于抬手制止。

    也终于解释了,这一顿打是为了什么。

    “这是你前几天对张大人无礼的惩罚,接下来父亲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若是再又不从,家法处置。”

    云潇满头大汗,她咬牙切齿,但此时此刻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她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只能咬牙切齿的点头。

    “父亲有什么尽管说,何必用这种手段,平白让我们父女之间的情分都变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