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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瞅着镜子中的自己,呈现目瞪口呆的状态,她伸手扶了扶盘得紧致的发髻,仔细打量了自己半晌,她觉得她现的打扮在就像皇宫里的那些妃子似的,这一点都不像她。

  白枳拧着被画得飞入鬓角的眉毛,对梅娘道,“梅娘,这妆容是不是太浓了?”

  “怎么会浓呢,进宫过节自然要盛装出席!若是太寒酸,丢了将军的面子这才是事大。”梅娘满意地打量着白枳这一身明艳的装扮。

  “……”她才不想管秦戈什么面子不面子的呢,能给他丢人那才是最好的。

  装扮妥当之后,白枳便被催着出了府,到了府外她本以为秦戈会跟上次一样在马车里等她,谁知道刚踏出将军府的门槛便看到秦戈一身玄色华服,身姿挺直地站在那,令人惊艳的五官被精致的华服衬得比平日里更加立体,及腰的发丝被微微吹起,这唯一的动犹如画龙点睛之笔,让整个画面都变得生动起来。

  他就这么站在那,让她忘记了移开视线,她第一次知道妖孽这一词,在人的身上竟然也能完美的诠释出来。

  秦戈察觉到她的注视,便将视线落在了她的身上,他的冷眸微动,在她的身上停留了片刻,接着将视线移到了她的脸上,二人视线相撞,白枳慌忙将目光躲开,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刚刚似乎在秦戈的眼中见到了一丝她不懂的情绪。

  莫名奇妙的,昨天强吻秦戈的画面又卷土重来,她不自觉地将目光落在了秦戈淡粉色的薄唇上,心里可耻地荡漾了一把,秦戈的唇好像有点软唉……

  “过来。”

  听到秦戈说话,她从荡漾中回过神来,愣愣道,“啊?叫我?”

  “嗯。”

  叫她过去干嘛?难道秦戈要很绅士地扶她上马车?怎么可能……

  白枳一边胡思乱想一边走到秦戈面前,在离他不近不远的地方站定,低着头看着脚尖,等待秦戈下一步的吩咐。

  本来视线中只有她这一双脚,结果片刻之后视线里又走进了一双穿着黑靴子的脚,这黑靴子她是认得的,这不就是秦戈……

  想到这她赶忙抬起头来,发现秦戈与她离得极近,她的鼻子险些碰到他的衣襟。

  她吓得刚想退开,头顶却传来一道又冷又不耐烦的声音,“别动。”

  退开的想法就这么被掐死在萌芽里了,她摸不透秦戈突然凑上来要做什么,这种不确定可真是折磨人。

  难道秦戈是来报复她强吻他的事?

  白枳忐忑不安地等待秦戈下一步动作,她把预计秦戈可能做的事情都想遍了,掐脖子啊,挖眼睛啊,扇嘴巴子啊,独独没有想到的是秦戈竟然抬起手按住了她的头……

  咦?这是什么操作?

  就在她万分疑惑的时候,却感受到自己的发间似乎被插进去了一个什么东西。

  她刚想抬手去摸,却听到秦戈道,“记住,你现在的身份是我的妾。”

  “妾?”这身份是升了还是降了,不对不对,现在不是纠结身份升降的问题,而是她怎么一下子从负债人变成了秦戈的……妾?!

  想到这白枳张着嘴巴,满脸不可思议地看着秦戈。

  视线相撞,秦戈的唇似乎动了一下,但依然什么解释都没给。

  “将军……你的意思是我现在成了你的妻子?”白枳将一团乱的思绪大致整理,得出了这么个不怎么靠谱的结论。

  “……妾。”秦戈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