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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梦的回答让门前的警察认为是对他们的侮辱,没好气的道:“萧玉龙、萧玉虎告你夜闯民宅,劫持了他的妹妹,马上跟我们走一趟。”

    萧玉婷挡在贾梦面前:“他们胡说,我就是萧玉婷,这是我男人,到家里找我有罪吗?”

    警察惊异道:“你不是被劫持的啊?”

    萧玉婷:“他们诬告,看在她们是我的哥哥份上不与他们计较,对不起,没事我们就关门了。”说着,“啪”的把门关上了。

    几个警察干瞪俩眼,悻悻而去。

    萧玉婷的父亲萧连升正坐在别墅的大厅里一筹不展,见两个气急败坏地儿子进来,忙问:“怎么样?”

    老大萧玉龙道:“别提了,玉婷胳膊肘往外拐把警察抢白了一顿,警察回到派出所把我们哥俩教训的一无是处回来了。”

    萧连升一声长叹:“冤孽,冤孽啊,怎么办?咱萧家老老实实做买卖,谁知道摊上这么档子事,冯家我们惹不起啊!”

    萧玉虎道:“后天就是冯家娶亲的日子,咱要是交不出人他家可找咱的麻烦。”

    萧连升:“都怪我,给她们定什么娃娃亲啊,更让人想不到的是冯星长大了会混黑道,这日子以后怎么过啊!”

    萧玉龙道:“爸,你再后悔也没办法,为今之计我看就给冯家打电话,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他家说清楚,爱怎么随便他家了,你孬好也是个政协代表,他们也不敢怎么着咱。”

    萧玉龙的老婆道:“全扬市谁不知道冯星的狠毒,他可是心狠手辣的主,去年夏天市人大副主任的儿子不知道因为什么得罪了他,双腿都打断了,人大副主任连个屁都没敢放,何况是咱?人家省里的关系很硬,咱一个做买卖的跟他斗不起的。”

    萧连升:“这样吧,我给冯星的爹打个电话,告诉他一切都是那个贾梦惹的祸,尽量把咱全家撇开,爱咋的咋的吧。”

    贾梦陪着萧玉婷到商场买了一大堆衣服回到宾馆,一看形势不对,整个宾馆的里里外外站满了痞子,就知道萧玉婷所说的冯星到了。

    萧玉婷头皮有些发麻:“宝贝,一定是冯星带人来了,我们快跑吧?”

    贾梦:‘本来我不想管这些闲事了,既然他找上门来了,再加上为了你安心,不让你家在遭受什么威胁,今天就收拾了他们!”

    过来两个古惑仔:“小子,我们老大在大堂等你。”

    萧玉婷战战兢兢地拽着贾梦的衣服跟着进了宾馆大堂,只见宾馆的人员早已吓得不知所踪,站满了手持砍刀、棒球棒的蛊惑仔,冯星戴着墨镜坐在沙发上,手里夹着一根大雪茄喷云吐雾,两腿架在茶几上晃悠着。

    贾梦揽着萧玉婷的腰,根本无视所有人的存在,潇洒地往另一张沙发上一坐,点上支烟抽着,托起萧玉婷惧怕的娇靥亲了一下:“宝贝,跟老公逛街开不开心?”

    冯星早已气炸了肺,但面上却不露声色:“萧玉婷,咱俩是两小无猜青梅竹马的起小恋人,后天就要结婚了,可你在未婚夫面前于别的男人投怀送抱,是不是欺人太甚了?”

    萧玉婷:“冯星,小时候家里给我们定的娃娃亲,你也没少保护照顾我,我萧玉婷对你很感激,一只把你当成哥哥看,真的对你没有别的感情,希望你原谅我不能嫁给你,我有自己爱的男人,求你成全我们。”

    冯星打小就喜欢萧玉婷,并且在感情上还真没有胡来过,眼看年龄到了,就催促家里尽快完婚,两家互有婚约,无可厚非,见贾梦揽着心爱的女人忽略自己的存在,怒火中烧,自己带了这么多小弟而贾梦泰然自若的表现不能不让他这个在刀尖上摸爬滚打的黑道人物暗自掂量对方的分量:“萧玉婷,我冯星能耐不大,但在这杨市甚至苏省也是个响当当的人物,你这样做不是打我的脸吗,让我以后还能在这苏省立足吗?你应该知道我冯星对你的感情。”

    萧玉婷:“我知道对不起你,但婚姻是两个人的事,没有爱的婚姻你认为有意义吗,你可以讲个条件,我萧玉婷怎么做你才能和我解除婚约?”

    冯星:“玉婷,你就这么喜欢这个小子吗?为了他我听你哥说你竟然绝食将近10天。”

    萧玉婷:“是,没有他,我就不活了,因为生活就失去了意义。”

    冯星:“那好,如果我把他杀了那?”

    萧玉婷:“我会跟着他一齐去死!”她把那个“死”字咬的特别清晰,以示决心。

    冯星仰天长啸,良久,摘下墨镜,用手帕擦了擦眼里的泪花:“玉婷,我等了你二十多年,没想到等到的就是这句话。好,我冯星怎么会舍得你死,就是我死也不会让你死,你们走吧,我再也不想看见你们!给我记住了,你们谁也不许踏进整个苏省一步,不然的话,难以保证我冯星不动刀杀人!”

    萧玉婷如蒙大赦:“谢谢你冯星,我萧玉婷永远记住你的好。”她一拉身边的贾梦就要起身,被贾梦按住。

    贾梦抿了一下双唇:“别急宝贝,这位老兄应该还有话没说完那。”

    冯星心里一阵,眼前这个比自己要小上几岁的家伙真的不简单,不由重新打量了几眼若无其事的贾梦:“是啊,你们可以走,但我不保证整个苏省的淮扬酒店一夜封门,开一家我砸一家!”

    萧玉婷:“冯星,你这是强人所难!”

    冯星:“对,我就是要强人所难,你又能拿我怎么样那?”

    贾梦:“这位朋友,我看你对玉婷也是一往情深,很好,我贾梦佩服你还算是条汉子,本来还打算踩平你这座山头,这你也不用不相信,就你带来的这帮小弟还不是我杀过人的一个零头,这样吧,把你所够的上的最大的后台给我报上来,别给我说什么黑道人物,他们都是白道养大的,看看你最大的后台的后台够不够资格和老子谈条件,你最好不要在省内找,不然的话,来一个我要他两条腿!”

    冯星见贾梦如此的嚣张,心里暗暗打鼓:靠,这么大的口气?要看他这唯我独尊的作派,保不准他会是……,他不敢再想下去,试探着问道:“老弟,你不会不知道太子党吧?太子党的六爷梁小宽看样你很熟悉喽?”语后,轻蔑地看着贾梦冷笑。

    贾梦笑了,拉起萧玉婷对冯星说道:“你马上给梁小宽打电话,告诉他,就说我贾梦说的,如果明天一早在这家宾馆见不到他的人,老子要他的脑袋!”然后揽着萧玉婷温情似水地说,“宝贝,逛了半天街你也累了,老公扶你到客房休息。”

    冯星的冷汗顺着面颊流下来,呆呵呵地看着贾梦手提几个衣服包装纸袋揽着萧玉婷走进电梯消失了。

    半夜激情精神焕发的萧玉婷一大早就打扮的花枝招展,对着穿衣镜左看右看,一心要给还没睡醒的贾梦一个惊喜,突然感觉门外不大对头,皱着眉拉开房门,吓得“嗷唠”一嗓子,“啪”地把门关上,冲进被窝抱住贾梦:“宝……宝贝,门……门外有好几个人。”

    贾梦伸了个懒腰:“谁啊?”

    萧玉婷哆哆嗦嗦:“没……没看清,都……都低着头跪……跪着那。”

    贾梦翻个身搂住萧玉婷,一条腿压在她身上,闭上眼嘟囔道:“那就让他们跪着吧,我还没睡够那。”

    直到日近晌午,贾梦才大梦初醒地起来洗簌,收拾好东西对萧玉婷道:“咱是会宁市还是我陪你到家给你爸爸妈妈道个别再走?”

    萧玉婷神色黯然道:“我也知道爸爸妈妈逼我嫁给冯星意识因为有婚约,而是惹不起他,其实我爸爸妈妈对我很好的,这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见到他们,最好还是见一面好。”

    贾梦:“行,你说什么是什么,谁让你是领导那。”

    萧玉婷感动地紧紧拥抱着贾梦,亲吻着他的双唇:“宝贝,你知道吗?我真的好爱好爱好爱你哦。”

    贾梦:“我同样也是好爱好爱好爱你哦!”

    两人会心而笑,拎起随身物品打开房门。

    早已跪的双腿发麻的梁小宽抬头叫道:“大哥。”

    贾梦:“靠,原来是太子党的六爷啊,怎么,没事跪这里逗谁玩那?”

    梁小宽:“大哥就别拿兄弟开玩笑了,你老说,要胳膊要腿一句话,兄弟绝对不含糊。”

    贾梦:“谁敢动你六爷啊,你拔一根汗毛比我的腰粗,你手下的小弟都敢跟我挣老婆,你他妈还不敢蹲我头上拉屎啊!”

    梁小宽揪过一边跪着的冯星:“大哥,给个话,胳膊腿不够我一枪崩了他!”

    贾梦一脚踹了梁小宽一个跟头:“去你妈的,跟着上玉婷家辞行去,老子就是讲道理,被人家赶出来还得赔礼去,谁让人家是老岳呢!”

    萧玉婷拧了拧贾梦的腰间小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