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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好好。那我等你。”

    余菲把片暂停了,帮着舒琬挪碗筷。

    舒琬指了指电视屏,说:“关了关了,等会再开。”

    电视屏上,硕大一根“香肠”大特写。

    余菲嘿嘿笑,将电视关了。

    舒琬松了口气。

    两人在餐厅坐下。

    余菲看着舒琬吃饭,发愣。

    舒琬吃完饭,擦了擦嘴,说:“要我说,这结了婚跟没结婚,就是不一样。你那么容易害羞一小姑娘,看朦胧片都是从手指缝看的,今儿到我这来,一下就是实战的,我这心情真是——一言难尽。”

    “那肯定的。走吧走吧,碗筷一会再收拾。我这有点迫不及待呢。”

    “额——”

    两人重回客厅。

    电视机再次被打开。

    两人看了一会,都双双捂住自己的嘴,直犯恶心。

    “还是关了吧”“还是关了吧”两人同时出声。

    口味太重,两人还是接受无能。

    移动硬盘被收回到余菲的包里。

    舒琬深吸一口气,说:“咱这从小到大的教育不行啊。本来是正常的动物生理教育片,咱却接受不了。”

    “含蓄,含蓄是咱国家的特色。我们还是找俊男靓妹的朦胧片来看看,洗洗眼睛吧。”余菲忙不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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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同那头,吃完饭,齐同送丁唯和郭柔玫回家。

    他先送郭柔玫,再送自己的母亲。

    待郭柔玫下车了,丁唯开口问:“儿子,你真认定那个狐狸精了?”

    “妈,您别开口闭口狐狸精的。您再这样,我都不认识您了。”齐同不高兴道。

    “她把我儿子迷得五迷三道的,我还不能说说她了?!你长这么大,什么时候跟我说话顶过嘴?就因为她,你都跟我大呼小叫多少次了?!”丁唯提高嗓门。

    齐同笑了,说:“妈,您是不是特怕我有了媳妇忘了娘,所以才不想我娶她啊?”

    “是!”丁唯大声说。

    她随后软了口气,说:“儿子,你想娶谁都行,就她不行。她这人太邪乎!”

    “妈,舒琬好好的一个小姑娘,哪里邪乎了?”齐同噗嗤一声笑了。

    “你看看她,都多大的人了,三十好几了吧?她要是出去说自己才十八岁,我猜大家都信。”

    “你的意思是,她成天采阳补阴,所以永葆青春啊!”

    “……儿子,你咋跟你妈说话呢?我的意思是,她这人太邪乎,不正常!”

    “现在的人注重保养。她这人又没什么心事,作息正常,皮肤好,显年轻很正常。小玫不是也看着挺年轻吗?”

    “你是不知道。有些事,我也没跟你说过,也没法开口跟你说。”

    “什么事?”

    “你知道袁家那小子不?”

    “谁?”

    “袁孔。你袁叔的儿子。”

    “我知道啊。他怎么了?他不是已经还俗了吗?前阵子还订婚了。”

    “你知道他为什么出家吗?”

    “为什么?”

    “就因为这个女人!”

    “什么?”

    “就因为舒琬她这个狐狸精!你说她心狠不?宁可让别人出家,也不答应。袁孔多俊一个小伙子,脾气性格家世,哪样不是一等一的好。我要是有个闺女能嫁给袁孔,梦里都能笑出来。”

    “……您听谁说的?”

    “我前阵子听你二姨说的。她不是跟袁孔他妈妈关系好吗?我最近打听了下,舒琬的风评不太好。”

    “舒琬她风评怎么就不好了?”

    “听说她心可狠了。有人因为她要死要活的,她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妈,又有谁为她要死要活的了?”

    “袁孔啊。他都为她出家了,还不是要死要活的?”

    “妈,你别胡乱脑补了。袁孔出家,未必是因为舒琬。而且,就算是真的。舒琬不想随便将就,也不是她的错。说明她对感情认真负责。再说了,袁孔不是还俗了吗?这事就过去了,别再说了。谁的一生,没个坎啊灾啊?”

    “儿子,你听妈说。你的坎,就是这个女人。你狠狠心把她忘了,娶了小玫,以后肯定就顺风顺水了。你娶了她,绝对的是娶了一祸水。这个女人太冷静,不像个女人。你像今天,我打了她一个耳光,她就跟没打着似的。还有小玫咬她那一口,肉都快咬下来了,她跟没事人似的。要我说,她就是成精了。你看看她,把她爸妈都逼成啥样了。成天把她当祖宗供着,她还天天给她爸妈甩脸子。”

    “妈,我就光听说有草木成精,还没听过人也会成精。而且建国后万物不可成精,您知道吧?”

    “你少给我扯淡!”

    “妈,您也知道人的脾气,就是反对越激烈,反抗越激烈。我现在就是认定舒琬了。您要是再成天找事,信不信我直接就带着她领证去?您要是不反对,说不定我跟舒琬说的那样,谈着谈着,觉得我俩不合适,就分了。您老说二姨和我姑怎么怎么的。我想如果当年不是因为家里反对激烈,她们未必真的会嫁给那两个人。有时候,因为家里反对太激烈,她们发了狠誓,后来想反悔都没退路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