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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老帮菜的话我只信了一半,那就是这个凌飘飘绝对不简单。但我始终想不明白,凌飘飘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这一切都需要继续往下调查。我从来不信道听途说之言,我只相信自己的眼睛。

转眼一周又过去了,又是一个星期的周四,我知道,按照往日的惯例,她肯定会驱车前往往来客栈,我不想跟踪被发现,所以提前几个小时就到了往来客栈,寻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窝在车里,将自己隐蔽起来,静静地等候凌飘飘的到来。只希望我今天就能碰巧遇见她和其他男人幽会的场景,只要能拍到几张,也算对占瑞杰有所交代了。

天还没亮,我就出发了,到达来往客栈的时候才凌晨五点半,这个时候还没有什么人在道路上活动,我就考察了一番往来客栈的周遭环境,这个客栈的规模还是不小的,大门前是一条宽阔的柏油马路,两旁都种上了楠竹,郁郁葱葱的,建筑风格是北欧异域风情的建筑,应该是年代有些久远了,那些建筑都有些斑驳错落,彰显着浓郁的岁月痕迹。

但客栈的装修却不简单,走的是轻奢的路线,进入大门,就是大理石铺垫而成的走道,巨大的电子招牌隔着老远就能看见。在客栈的对面是一排卖小饮食的小店,我进入一家沙县小吃,要了一份小笼包和一大碗豆浆。店子是夫妻档作业,约摸三十六七左右的年纪,对待客人十分热情,因为今天心情好,一份平凡的早餐我却吃的格外有味。

我等了好久,凌飘飘都还没出现,所以我又要了一份煎饺,但还没等煎饺上上来,我就发现凌飘飘的车子出现在了客栈的大门口,我连忙扔下二十元的一张钞票,走出了沙县小吃,跟了上去。

到了酒店的前台,值班的妹子问我是否需要住店,我掏出记者证,告诉前台我和人约好了,是去给人做专访的。但忘了问被采访人的房间号,前台妹子见我是记者,就热心的帮我查询了凌飘飘的房间号,并告诉是在五楼的520房间。

我怕在电梯碰见凌飘飘,就一个人走消防楼梯上了五楼,客栈漫长的走廊上此刻只有两个服务员,一个五十多岁的老阿姨,还有一个年轻的,我朝着520走过去,那个年轻的服务员一路小跑到了我的跟前,礼貌的问道:“先生,您好,请问您住几号房间,是否需要我为您带路。”

我看了她一眼,发现在她的衣袖上有一个酒店的服务员标示牌,上面写着编号SB163,我心想这个编号挺搞笑的,居然都不知道避讳一下。

    我掏出记者证对她晃了晃,道:“我是新城日报的记者,来这里采访的,其他的你就不要问了,我也不能告诉你太多。”

哪知那个女服务员根本就不看我伪冒的证件,也没有听我说话,只是怔怔的盯着我,看的我有些毛骨悚然。

我被她看的有些不自然,没好气的说道:“你看我干什么,记者?知道记者是什么吗?再看我就报道你们客栈,给你们写一篇负面的稿件,看你们老板惩罚不惩罚你。”

女服务员道:“表哥,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圆圆啊,你什么时候来新城平安镇的,怎么也没有提前跟我说一声,你是专程来看我的吗?”

我被她这一声表哥给叫蒙圈了,暗香:“这个女服务远不会有病吧,哪有乱认亲戚的?看她的年岁应该和我差不多,而且我长得也没有那么显老,怎么就莫名其妙了成了别人表哥了?”

那个女服务员见我不说话,又提醒我道:“表哥,你快走吧,这里可不是什么好地方,你怎么就乱跑呢,还是赶紧回家吧!等我下班后就去你家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