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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把被揽了腰过去。

  沈沭霎时微红了脸,众人都看向她们两个。

  只见沈沭侧坐在他身上,尊应继续抚麻将。

  “过分了你们…真是”

  连坐在沙发上的一群人也没忍住说尊应。

  “算了算了,新婚嘛。”

  “…”

  ——

  晚上沈沭坐在房间的躺椅上看那本相册。

  最后那几页几乎全是自己的,摄影风格明显,隐藏在人群中拍的,她穿着婚纱入场,撩开头纱,哪怕放大自己伸手的,也是那样细致。

  在成明眼里,自己就是那天的样子吧,美丽,温顺。

  他的视线里只有自己。

  尊应推门进来,看见她在翻相册,沈沭也不尴尬。

  “这几张出来了。”他手里拿过那刀。

  沈沭一张张封进里面,他在阁楼上和她的单独照相。

  “拍定妆那时你为什么穿这个制服。”

  “爷爷年轻是个机长,他传下来的,肖克拍的那天也穿上了。”

  原来如此。

  那几张几乎都是两人的合影,外人看了觉得生分,连笑都不笑,根本不像是认识了好几个月的,说第一天见面也不怪。

  “你以后撤手了想做什么?”她问他。

  尊应解开外套袖口的口子。

  “以前想开直升机。”

  “放那吧,我等会帮你手洗一遍。”沈沭站起来,走到他身边帮他脱下那外套。

  尊应看着今天难得对他有妻子的服务的她。

  “这串钥匙你还用吗?”她摸出那把钥匙。

  “放桌上。”他坐下来,眯着眼侧躺着打量她的身段。

  “挑出你等会要用的吧,这衣服得明天干了,你拿着怪沉重。”

  她递到他面前,一副自然无比。

  尊应点了几个,取下来放进裤带里。

  沈沭将剩余的放回桌上,她的袖子里早已藏进一把。

  “你是想跟我说什么?”

  他觉得她是有所求。

  “我想说…你可以跟我一起看相册。”

  她端过来,尊应扬起笑容。

  “下次再看吧。”他的眼里有些倦意,自从回江门后,似乎一直都很疲惫。

  “好。”她放回去。

  按照惯例给自己在睡前冲了一杯柠檬汁水。

  她会给他的杯子里倒上一半。

  连续四天,他每天都喝。

  其实他也知道那里面加了入睡的药片,她不想自己受到侵犯,尽管名义上已经是夫妻。

  他只是看着她递给他,安静得喝下去,也许是他今天累了,所以主动要。

  半夜,沈沭撩开窗帘,光束透进来,照着尊应微微喘息的面容。

  她轻轻下床,赤脚拖地。

  在屏住呼吸关上门那一刻,顺着走廊的灯下去。

  每到这个点,总是她的时刻,她已经无比熟悉这条近路了,直抄到后院。

  泳池里投进一块石头,从杂物间里走出一个男人,轻轻拍了她肩膀。

  “就是这把,他们最近都不下去。”

  小闫点点头,“如果没问题的话,我今晚就要走,把东西送出去,吴sir让我告诉你,可以准备离开了。”

  她微顿,“你们什么时候行动?”

  “就这两天,批下来了,到时我会具体传达给你,你要想好从哪条路安全离开,也许那一天到来,会自顾不暇,我找人接应你。”

  …

  早上尊应起来时,沈沭依旧是站在窗沿旁向外看。

  “这地方你看了又看,到底有什么风景?”

  沈沭搂着披肩,待他下床后,自己就上去盖着被子。

  然后一觉睡到中午,大部分夜晚她都是这样度过,然后早上再弥补困意。

  “让冷风来帮我保持意识清醒。”

  她闭上眼睛。

  听地板上走动的皮鞋,男人穿上外套,靠近她的脸庞。

  沈沭紧闭着眼,直到那人完全走开,走出卧室。

  在这个家里,她基本时刻都不不敢有倦意。

  ……

  一辆黑色越野车一路开出山庄,在街道上,从出口道出来时候,停在一辆货车后。

  一家酒吧旁的男人围在那里抽烟。

  肖巴突然眯起眼睛,走向小闫的车,敲下他的窗户。

  两人四目相对。

  “你去哪里?”他问。

  “忆桑小姐让我负责寄包裹,”他憨厚得露出笑容。

  “是吗…”对方打量着他,趴在那里警惕心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噢对了,”他从蛇皮袋里拿出一个盒子。

  “这个月寄来的一些您的文件都放这里了。”

  肖巴拆开,看见了一个纽扣,他猛得看向小闫。

  身后的尊应身边的兄弟跟了上来。

  他合上。

  “你知道是从哪寄来的吗?”

  “是叫一个林稚的名字吧?从上海。”

  “知道了。”

  小闫递出一包烟,“我今天顺便去隔壁城看看老母,不一定回的来,希望您帮我跟忆桑夫人说一下。”

  肖巴笑了笑,“行。”

  他拿过那包烟,朝他挤了下眉毛。

  车子继续发动,小闫转过头,镜子里的他带上墨镜,脱下那一身家政衣服,势在必行的气势。

  …

  肖巴看着车影,注意了下那来自上海的车牌。

  拆开文件,突然扔掉了嘴里的烟。

  “怎么了?”身旁的凑过来看。

  “机场附近的那个点又被盯上了,我得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