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即将归京(1)

    “陛下……”

    赵瑜还要解释，楚厉珩伸手进来在他脑门上弹了一指。

    “赵瑜，朕再问你一遍，三年前你替朕挡那一剑时，可曾为朕动心过？”

    像被赵瑜传染了一般，同样的问题，他也喜欢问第二遍。

    心跳漏了一拍，赵瑜摇头：“不曾，陛下，臣喜欢的是……”女子。

    最后两个字没能说出口，楚厉珩从袖袋中拿出了一块玉坠，玉坠是上好的羊脂玉，通体莹白，入手温软，正是那日赵瑜从脖子上取下丢给棺材铺伙计的。

    “这玉坠是朕送你十六岁的生辰之物，听说爱卿一直挂于颈间贴身携带，爱卿要如何解释？”

    那玉坠不知为何到了他手上，如今用一根红绳穿着，在他手中晃着煞是好看。

    赵瑜喉咙哽得厉害，眼睛发热，最隐秘的秘密被扒出来，他闭了闭眼，终是承认：“臣……心悦五殿下！”

    未登基时，楚厉珩便是五殿下。

    “那朕呢？”

    “陛下与五殿下不同！”

    楚厉珩走了，却将那玉坠留给了赵瑜。

    赵瑜坐在枯草堆上静静地看着那玉坠，脑子里思绪翻涌，一会儿是年少时少年意气风发的模样，一会儿又是赵家满门被斩，血染菜市口的场景。

    心脏随着思绪绞痛，眼睛也胀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