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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季玄北的声音,罗云夏的脸色,一下子变了。

  “......她的事我管不着。”

  “这......”

  罗云夏很想给自己一嘴巴子,“对不起啊,忘记你的事了。”

  “不过,你怎么回来了?这么快?”

  “事情处理完就回来了,有问题?”

  季玄北没说话,端坐在椅子上,神色淡漠的,就如一尊佛像,没有一点人情气味。

  “没问题,那我还是继续撑着吧。”

  反正就是跟些蹩脚太医玩,不算什么。

  “你就不好奇?”

  季玄北见罗云夏释然了,“我还以为你会问。”

  “好奇心太重不好。”

  罗云夏无所谓的摆摆手,“而且,我要是问,你应该也不会说吧?”

  “不然,你告诉我,你是谁的孩子?”

  罗云夏小声道,“其实我还是挺好奇的。”

  狗皇帝造的孽,最后究竟谁受了?

  “你猜?”

  季玄北偏头看着罗云夏,“你有没有恨过你爹?”

  “不好意思,我就一个弟弟,爹娘早死。”

  那老东西,凭什么当我爹?

  “懂了。”

  季玄北起身推门出去。

  由始至终,都没有一个解释。

  “算了。”

  罗云夏安慰自己,“这事不能知道,知道的多了容易小命不保。”

  得知罗恪快回来了,罗云夏跟红若打听了很多以前的事。

  得知罗恪是胎里带出来的不足,罗云夏其实也不算特别担心。

  好好养养,总不会有特别大的问题。

  只是这个罗恪,从红若的讲述来看,不是什么小白痴,甚至还很有心计。

  那么,到时候自己在他面前,会不会露馅?

  一想到天亮之后,就能看见罗恪。

  罗云夏这种复杂的心情,就越来越浓。

  “你翻什么呢?”

  罗云夏翻来覆去睡不着。

  季玄北耳力极好,听到声音,自然也睡不着。

  “没什么。”

  罗云夏坐起来,“你睡不着?我不是给你开了药吗?你天天吃着,竟然也睡不着?”

  “习惯了。”

  就算是服了药,他的耳力也好。

  “你小时候......遭受过虐待?”

  反正睡不着,罗云夏来了兴趣,“不然,你怎么这么谨慎?”

  正常人,就算是天天被冷待,最多也就原来的罗云夏那样。

  吃不好穿不好,但总归能活下去。

  季玄北躺在地上,眼神死死的盯着房檐,半响不说话。

  “算了,既然你不说话,那我不问。”

  罗云夏刚躺下,就听见季玄北道,“是。”

  “那你.......”

  罗云夏话到嘴边,却不知道怎么说出口。

  那么个奇女子,被狗皇帝逼至那种境地。

  就算孩子也是自己的,恨应该也不为过。

  而皇后当初恨毒了她,报复了几次,虐待她的孩子,也正常。

  至于淑妃,当年她被坑进宫,淑妃好像功不可没。

  这么一看,季玄北可能是每个人的孩子。

  “我这病,需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