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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游轮上的经历,无异于一次惊心动魄的劫难,害怕的感觉久久不退。

    她趴在床上,眼泪不知不觉湿了枕巾。

    手一直捂着腹部,感受着,看那里是否有异样?

    直到最终确定自己没事时才悄然松一口气。

    高度紧张的神经松弛下来后,整个人疲惫的很快睡着。

    可她睡的极为不安,睡梦中总是出现游轮上被男人围住的情形,让她不停打寒颤。

    浑浑噩噩中,挣扎着醒过来,室内有昏暗的光线,外面已经天亮了。

    毫无防备的,一个人影跃入眼帘,高大挺拔,眼神森然。

    她吓得一骨碌爬起来,撑大眼看向男人。

    ……雷墨!

    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脸色沉沉,眼眸深湛莫测,浑身散发着一股危险的气息。

    她身上的汗毛瞬间竖了起来,跳动思绪,很快反应过来,起身朝他扑过去。

    他没有躲避,任她扑了个满怀。

    “老公,你回来了。”

    她已经好久没叫他老公了,这一次,不得不叫。

    以他的秉性,还不知道怎么看待她出现在游轮上这件事,万一……

    “呵……”雷墨嘲讽的轻笑,“自从在南城强迫过你,你就绝口不再叫我老公,怎么现在又改口了?”

    梁永希心里一刺。

    改口,还不是想讨好他!

    听他语气,没有半点安慰,她直觉自己要遭殃。

    低眉敛眸间换上劫后余生的笑容,“因为突然发觉无论怎样还是你最好。”

    她目光殷殷地注视着他,仿佛期待他变得善良可依,细心呵护她被背叛被欺凌后受伤的心。

    雷墨却无一丝软化的迹象,他一把推开她,目光紧紧锁在她身上,“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如果你自身检点,又怎么可能会出现在游轮上?”

    他突然爆发,额头青筋隐约直跳,整个人格外的阴沉恐怖。

    他的目光也死死盯着梁永希的衣服,嘴角缓缓勾出一抹讽刺的邪笑。

    梁永希后知后觉地低头,这才想起来自己身上穿着陆远梵为她准备的女式水手服,白色到肚脐的小衬衫,端到膝盖上的裙子,薄薄的布料,充满制服诱惑的味道。

    眼看着雷墨的脸色难看至极,她乖觉地再次扑上去,“我是被梁家暗算的,这件事我是个受害者,还有这身衣服……是你的好兄弟陆远梵找来给我穿的,你有什么不满可以找他。”

    雷墨冷笑,低头,慢条斯理又充满危险地开始脱衣服。

    他的动作轻缓,看起来还特别优雅,甚至富有文艺气息,可却看得梁永希头皮阵阵发麻。

    雷墨野起来不是人……万一伤到孩子……

    她咬了咬下唇,干脆豁出去地跟他比脱衣服,她比他脱得快,在他发力前像条鱼一样溜进他的怀里,把他推倒在大床上。

    他意外地怔了一下,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她成功地占了先机,先发制人。

    酣战时,她的发丝飞舞,他目光似要喷火,说她是妖精。

    她笑笑,闭上眼,身下是她此生最爱的男人,契合的感觉更为鲜明和激荡,他看起来亦然。

    等到一切结束,她累的瘫在一边,却不敢彻底放松,睁着水润的杏眼盯着雷墨,防止他不满意她的表现。

    “老公,你知道的,我最爱你了,也只喜欢跟你做这种事,所以你别怀疑我,好不好?”她卖力地讨好。

    雷墨斜睨着她,一脸受用,“想要我不怀疑你,就好好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