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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末若在寒冷的雨夜里跪了很久很久。

    她不知道的是,同时也有一辆车在他身后看了她很久很久。

    在这个雨夜里,看着夏末若弱小的身影,车里的男人邪魅地笑了笑,又是那个男人,医院里的那个男人。

    男人满意地一笑,紧接着吩咐车前的司机,“走吧!继续找人看着这女人,我要知道她的一举一动。”

    “是!老板!”

    夏末若并没有刻意地藏起自己的行踪,不让钟以琛的人找到,相反她要钟以琛找到自己。

    但她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夏末若了,再也不是那个可以被钟以琛送进精神病院,任由他抽血的女人了。

    这两年里,她每天都被折磨着,钟以琛无所不用其极地折磨她。

    自杀过两次都死不了,或许就是老天爷想要她知道,她还有未完成的事没有做。老天爷要让她知道,她儿子死得有多惨,留下她这条贱命为儿子报仇!

    果然,钟以琛的人很快就找到了夏末若住的宾馆。

    钟以琛的人敲门的时候,夏末若就知道了,是他找来了。

    但她不再像以前在精神病院里,一听到钟以琛的脚步声在门外传来,就怕得全身潺潺发抖。

    以前,夏末若最怕看到他看她的眼神,每一次他的眼神都能够将她推向深渊,他看她的眼神有着嘲讽与轻蔑,从来没有丝丝的温情。

    可是现在,一切都变得不再重要了。

    因为不爱,所以不再重要!

    因为心里的恨,支撑着她!

    夏末若从容地走到门口,她缓缓地将门打开,嘴角带着轻轻的微笑。

    果然,夏末若看见了钟以琛那张阴沉着的脸,夏末若能够感受到钟以琛身上森森的寒意。

    但又怎么样?谁在意呢?

    夏末若嘴角仍然挂着轻轻的微笑,打开门后转过身缓缓地坐了下来,看着眼前的男人。

    钟以琛也感觉到夏末若的变化,轻轻地示意身后的人离开,他走进了房里坐在了夏末若的眼前。

    钟以琛紧紧地盯着夏末若的脸,很想从她的眼神里看出什么,可除了冷漠,钟以琛什么都看不出来了。

    钟以琛忍受不了这样的夏末若,生气地站起来将夏末若拉起,将她压在了饭桌上,两个人的身体紧紧贴合,勾勒出性感的形状。

    “为什么要伤宛如?”钟以琛的声音透着寒意,像是要冻结了这十里的急雨,让人冻死在里面。

    夏末若闻言,回过神来,明白了他嘴里的意思。

    从来都是这样。

    从来何宛如说什么,钟以琛就相信什么,无论她往自己身上泼什么脏水,无论她如何解释,钟以琛都不会相信。

    ‘我没有’这三个字,夏末若都已经说倦了。

    夏末若恣意一笑,红唇微微勾起,张口就是轻浮的模样,“没为什么,因为我恨你,只要是你喜欢的,我都不喜欢!”

    夏末若很随意地说出这句话,让钟以琛当场愣住,他脸上挂不住,体内的怒火丛生,一把握住了夏末若纤细的手腕,仿佛要将她捏碎,“夏末若,你在说一遍!”

    “我说,只要是你钟以琛喜欢的,我都不喜欢,都要把她毁了!把她毁了!”夏末若眼里全是狠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