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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末若,既然你都要死了,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好让你死得瞑目!这个秘密藏在我心里很久了,就我一人高兴好像不够,我想找人分享!”

    何宛如在动手前,嘴里笑得灿烂,俯下身子在夏末若的耳边高兴地诉说着。

    何宛如越说,嘴里笑得越是高兴。

    可夏末若在这个时候却有了反应,好像知道了什么仇恨一样,一双手在昏迷中握成了拳状,握得紧紧的。

    何宛如见状,挑衅对说道,“夏末若呀夏末若,临死之前你也能够知道你儿子死的真相,恐怕也能瞑目了吧!你别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说完何宛如轻轻地拿下了夏末若的氧气罩。

    “再见了,夏末若!下到去你也算能够和你儿子有个交代了,不会让他死得不明不白!”

    何宛如拿走了氧气罩后,缓缓地坐在了病床边的椅子上,就像欣赏着一场自己最喜欢的表演。

    看着夏末若临死挣扎,抽搐着的样子,何宛如的心很痛快。

    以前她留着夏末若,就是要夏末若尝尝被钟以琛伤害的滋味,被最爱的人伤,才是世界上最痛的报复。

    可是现在,钟以琛已经改变了,他开始会对这个女人心软,甚至感情也在不知不觉地改变了。

    她要在钟以琛察觉前,解决了这个女人。

    只要这个女人一断气,她在替她戴回氧气罩,按下床头的紧急铃,一切都不关她的事。

    即使有人怀疑又如何?

    只要钟以琛相信她,就行了!

    可就在何宛如暗自得意的时候,她没有察觉到身后的病房门被人稍稍地打开了。

    突然,身后传来了一只手,迅速地将他手中的布按在了何宛如的鼻子上,刺鼻的哥罗芳味道涌进鼻子里,让她眼皮很沉,再也撑不下去地闭上了双眼。

    身后穿着黑西装的男人见何宛如昏倒后,将她从椅子上拉了下来,放倒在地上。

    紧接着,那男人快速地去到了病房门旁,尊敬地迎着一个高大的男人缓缓地走了进来。

    这个男人有着光洁白哲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尤其是他那透着紫色的眼眸,发着迷人的色泽,但外表冷冽的气质和强大的气场,让人对他敬而远之,不敢靠近。

    男人穿着他的黑皮鞋缓缓地走了进来,来到了夏末若的身边,氧气罩已经被黑西装的男人重新戴回上去了。

    男人坐在了何宛如刚刚的位子上,嘲讽地看着躺在地上的何宛如,脸上很是不屑,看何宛如的眼神就像看着垃圾一样。

    “这种就是钟以琛喜欢的货色?”男人嘲讽地嘴角上扬,很显然对何宛如这个女人心生厌恶。

    黑西装的男人叫阿哲,是这男人的属下。

    阿哲点了点头,紧接着尊敬地说道,“主人,这女人叫何宛如,是钟以琛的青梅竹马!”

    男人又看了看床上的夏末若。

    阿哲会意,“这女人就是钟以琛的妻子!”

    男人挑了挑眉,阿哲紧接着将自己调查到的所有事情都告诉了眼前的男人。

    男人越听,嘴角的笑意更甚,但更多的是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