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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公子,是不是公主有救了?”铃儿小心翼翼的问着,生怕又会惹的明玉寒不快。

    因为现在明玉寒的脸色的确很难看。

    只是铃儿不知道明玉寒只是在生起而已,至于为什么他不知道,只是看着俞仕阳在墨惜缘身上动手动脚他就生气。

    那个女人,要动手动脚也只有他才可以,任何人都不行。

    对于铃儿叫他祁公子,明玉寒已经不再惊讶,也没有否认,他知道铃儿一定是认识身为祁沣奕的他,至于他为什么没印象,铃儿又是怎么认识他的,他一概不知了。

    “你是叫铃儿对吧?”明玉寒在脑中搜索着名字,最后只得到这一个名字。

    他的记忆中只有三个女人,惜若,墨惜缘,铃儿,前两个他都认识,那么最后一个只有铃儿了。

    “是的,祁公子,铃儿是公主的婢女。祁公子记得铃儿那是不是也级的公主?”铃儿期待的眼神看的明玉寒心里慌慌的,要说记得他却是不记得,若是要说不记得却又是那般的熟悉。不认识便是不认识,不记得即使是强装做记得也是没用的,摇了摇头,明玉寒还是很诚实的,“我并不记得曾经与你们相识。”

    “祁公子真的不记得?为什么?为什么你不记得公主却偏又好似从前一般?”铃儿不解的问道,随即又像是泄气的皮球,“若是您真的不记得公主了,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那铃儿请祁公子不要再出现在公主的面前了,铃儿怕公主醒来后会像从前一样。”

    “呃?”对于铃儿的话,明玉寒听的似懂非懂,却是隐约间听出来铃儿让他远离那个女人的意思。

    远离她么?从此以后不再出现在她的生活中么?

    好像做不到呢!

    不过,他们本就是陌路人罢了,为何会做不到呢?心中突然涌现出的不舍又是什么?他怎么变得好像不再是他了。

    那个女人像是他的克星一般,遇上他,他总是身不由己的变成另一个人,变得不再像他。

    那个女人与他之间究竟有何牵扯?他一定要查清楚,这种被动的感觉,彷徨,无助,他不要被人牵着鼻子走。

    “狼王陛下,你的朋友在哪里?是那个女人么?”敖硕指着床上的墨惜缘,兴奋的道。

    “嗯,太子殿下,不知道你是否可以救我的朋友?”收回先前的思绪,明玉寒将心思放到解救墨惜缘身上。

    现在说神马都是浮云,为今之计,只有等这个女人醒来才行。

    “狼王陛下,她是被你的寒气所伤?”

    “是。”

    “真是奇怪了。”敖硕盯着墨惜缘看了半响,得出这个结论。

    如果是被狼王的寒气所伤应该早已死了才对,为何她还会有神明的迹象?而且似乎那些寒气只是暂时将她包围了,并没有冰封她,否则这么几日冻下来早该死了才对。

    “有何奇怪之处?”明玉寒一边问着一边不解的看向墨惜缘,当日他的心知并不是十分的清醒,也没有太注意墨惜缘的情况,只知道千年寒气伤了她,并未查看她的伤势,难道比想象中的还要严重?

    敖硕属火,天生对先生相克的东西就有着天然的敏锐,寒气同属于水系,也算是火的对家,所以他一眼便看出墨惜缘的真实情况。

    明玉寒这时也方看了个仔细,心中满是疑问。

    她竟然只是沉睡了么?那为何当日会有勾魂使者来勾她的魂魄?

    她的体内为何会有属于他的精气?那股精气吸收了他的千年寒气,此时在她的体内已经变得更精纯了。

    她竟然只是被冻的失去了知觉了么?

    “她的体内有一股同属于寒气的精气将那股至寒之气吸收了,所以她只是被冻的失去了知觉而已。”

    敖硕说出了他看见的东西,明玉寒与敖硕对视了一眼,表示他看见的也一样,只是他没有说那股至寒的精气就是属于他的而已。

    不知道他的精气为何会在她的体内,但是相互之间的感应是绝对不会错的,那是他的精气,没错。

    “照她这样的情况只要将她的身体解冻就好,这个简单的工作交给我就好了,保证还你一个一模一样的朋友。”拍着胸脯,敖硕做着保证。

    “好。”无奈之际,只有选择相信敖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