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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咕噜、咕噜。

    慧慈大师的眼睛,在做着急速的转动。

    或许是魏子铠的这个问题,问的过于突然。

    或许是魏子铠的问题,有点儿超出了慧慈大师的意料。

    非常显然,慧慈大师有些慌乱。

    “徒儿,你为什么非得要问这样的一个问题呢?”

    “王铤彬可是你的亲娘舅哇!”

    “难道说,你连他都要怀疑吗?”

    “一个死了的人,又突然活了过来。”

    “师父,难道说这件事情,还不值得怀疑吗?”

    这就是魏子铠的回答。

    回答完了,就是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慧慈大师的脸。

    时刻都在关注着慧慈大师,那脸上表情的变化。

    甚至说,慧慈大师的脸上,即便是有一根肌纤维在抽搐,魏子铠都能够观察出来。

    “我也对这个产生了怀疑!”

    这就是慧慈大师,给出的回答。

    “到底是什么原因,才会让师父,也怀疑上我的舅舅了呢?”

    毕竟,慧慈大师的回答,也超出了魏子铠的意料。

    在魏子铠的意识当中,可能慧慈大师,也就是只有两种回答。

    一种是非常干脆地回答,我不知道。

    还有一种回答,也就是非常肯定地说,你舅舅,他就是你的舅舅。

    扑通一声。

    魏子铠跪倒在慧慈大师的脚下。

    “请师父明示,你为什么会怀疑我的舅舅?”

    愤愤地一跺脚。

    然后,慧慈大师才说道:“魏子铠,你如果记得我以前所说过的事情。”

    “你可能仍然记得我说过,我是在半路上,把你的舅舅,给截下来的。”

    “我从他的怀里,接过了你。”

    “随后,他也就跟随我来到了五台山。”

    “我给他疗了伤。”

    “可以这样说,寺外的人,你舅舅是唯一一个,到过我在文殊院的房间的人。”

    “可是,血洗五台山那天,朝廷大内的死士,竟然是径直地就走进了我的房间。”

    “而且,这些死士当中,有一个人,一直都在蒙着脸。”

    “我怀疑这个人,就是你的舅舅!”

    毕竟,没有看到脸,也就不算是直接的证据。

    魏子铠觉得自己的师父的回答,有点让自己失望。

    “唉!”

    一声长叹之后,魏子铠刚想说什么。

    突然,慧慈大师又说道:“徒儿,你可能还不懂官场的事情。”

    “在官场上,你舅舅当时可是左都尉骑射。”

    “那可是一个手眼通天的人物儿。”

    “因为,他掌握着朝廷的御林军。”

    “也就是说,只要这个左都尉骑射有了异心,那么,他就可以决定朝廷的兴衰!”

    师父的话,还是说的比较隐晦。

    那就是说,不想给自己道明了,这个舅舅,可能已经投靠了某种势力。

    当然,也在做着伤天害理的事情。

    毕竟,在五台山,如果不是遭到毁灭全寺性的打击之后,外面的人根本就不可能,会进入到慧慈大师的房间之中。

    一旦进入了慧慈大师的房间,也就是说,寺庙里其他的僧人,都让朝廷的死士,给杀绝了。

    “师父,这个五台山,也和笔剑山庄一样,遭到了血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