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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玉红道:“到底有没有全部断根,明天一早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朱山思索了片刻,道:“若是仙子桃的根全都断了,就算现在去将之种入土中也是无济于事。但若是还留着一点根,也可以拖一个晚上再种下去,如此的话,提早促花的效果也许会更明显。也罢,明天就明天吧。”

    花玉红突然站了起来,道:“朱山,该起床了,我们要立刻去见师父。”

    朱山听说又要去见师父,脸色立刻变得难看了起来,放佛病情在一瞬间陡然加重了一般,说道:“花姐,我中了虫毒,现在根本不能起床,怎么去见师父啊?”花玉红脸色当即一沉,道:“朱山,你怎么变得越来越不诚实了?我可是从那《血树》里得知,解毒后一个时辰便能痊愈,现在一个时辰已经过去,你就已经是一个没事的人儿了,你还有理由赖在床上么?”朱山道:“花姐,你有所不知,那书本里的东西,都不是绝对的,而且都写了好几千年了。现在,这个世道在变,一切万物都在变,你敢说这虫毒的毒性和抗药性以及这虫毒的解法就没变?”

    “这?”

    花玉红顿时无言以对。

    花玉红知道朱山在狡辩,但是自己偏偏又找不出朱山刚才所言的不对来。

    片刻后,花玉红突然摇头叹息一声,独自去了苗三姑那里。

    直到深夜时,花玉红才回到自己的房间。

    此刻,朱山已经熟睡。

    花玉红担心朱山深夜会出什么意外,便打算不再出去,而是准备呆在朱山的身边,照顾朱山。

    花玉红来到朱山的面前,俯身下去,亲在了朱山的额头上。

    正亲的当头,朱山突然蹦了起来,一把抱着了花玉红,大叫道:“花姐,不要离开我。”

    花玉红吓了一跳,问道:“怎…怎么了?”

    过了好一阵,朱山那激动的情绪才平定了下来。望着花玉红,道:“花姐,我做恶梦了,梦到你像我的养父养母一般离开了我,梦到你被那老巫婆苗三姑给杀了。”花玉红一滞,过了好半晌,才动了一下身子,然后,紧紧的抱着朱山,道:“没事的,没事的,我师父永远也不会杀我的,放心吧。”

    “哦。”

    花玉红哄了朱山片刻,便放开了朱山,道:“朱山,你给我好好的呆着,我要去沐浴了。”朱山问道:“你要去哪里沐浴?”花玉红道:“当然是在房间里。”朱山心里一紧,问道:“在房间里?”花玉红一指角落里的一个浴桶,道:“你没看见那里有一个浴桶么?”

    “哦。”

    花玉红起身离开,只片刻,便提了几大桶的热水来,放入了那个大浴桶里,然后,走到窗台前,拉下了窗帘,背对着朱山开始解掉自己的衣衫。

    朱山的脸微微一红,道:“花姐,如果,如果我是一个七尺高大的男儿汉的话,该多好啊。那样的话,我立刻就娶了你。”花玉红突然转过身来,望着朱山扑哧一笑,道:“朱山,我还想将自己变成一个男儿汉,将你娶了呢。”朱山道:“八年之后,我定然会成为一个七尺男儿汉的,到时,我一定娶你为妻。”

    花玉红道:“不跟你贫嘴了。来,下来,我们一起洗。”

    花玉红当先脱去了所有的衣衫,迈入了浴桶之中。

    而她那温如玉滑如冰的肌肤,和她那异常显眼的爽点,都一览无余的展现在朱山的面前。

    朱山吞了吞口水,道:“花姐,男女有别,你先洗吧。”

    花玉红当即恼了,迈出了浴桶,来到朱山的面前,道:“叫你脱去衣衫,你却总是推三阻四的,以前在师父面前,你总说你很久没洗澡了,身子脏,现在让你洗澡,你又说你是男儿身,总有你说不完的理由,你是存心气我的不是?”

    说罢,花玉红当即拉着朱山迈入了浴桶之中,然后点了朱山的穴道,再一件一件的脱掉朱山的衣衫。

    衣衫脱尽,原形毕露。

    那一刻,朱山呆了,花玉红傻了。

    就那么,直直相对。

    花玉红的脸色非常的难看,朱山感觉到她的脸上已经布满了令他不安的愤怒,那种愤怒犹如千刀万剑,扎在他的心头,难受至极。他感觉到,在这一刻,一切都将要结束了,自己即将离开花玉红,再次孤独的流落他方,这就是他的命。只是他没有想到的是,本以为花玉红会像他的养父养母和桃丘山的杜翁一样,以死亡的方式离他而去,结果却是以这样的不光彩的方式结束。

    花玉红盯着朱山看了片刻,她见朱山只是盯着自己的脸看,却并未盯着自己的胸脯看,那种怒气陡然缓和了许多,因为,她觉得,朱山的性意识还没有萌芽,还只是一个懵懵懂懂的孩子而已。而自己此刻在朱山的面前就像是一个大姐姐,更像是一个年轻的阿姨,羞涩之意起了片刻便烟消云散,只是用手遮掩着自己的胸脯。

    半晌后,花玉红声音很是低沉的问朱山道:“朱山,你知不知道,你如此隐瞒,将会有多么严重的后果?”

    朱山已经彻底的懵了,半晌后才道:“花姐,我,我是因为进入不了青峰派才男扮女装的。我知道我错了。”花玉红道:“既然你知道自己错了,那就给我一个让我留下你的理由。”朱山思索片刻,道:“花姐,我还小,不懂事……”

    花姐连连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