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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若惜进来恰敢拍板这一幕,抬头望着楼带笑的男子,此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下午与她们抢画的男子,男子似乎也注意到她了,嘴角划过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眼神一深,透过一丝猜测。

    李若惜收回目光,不管这个男人到底是帮忙还是真的想买林芷雪的初夜她都得阻止这场违法的拍卖,不过,她赌这个男人绝对不简单,虽然下午的行为让人觉得有些唐突,不知为何她总感觉他身有一股正义之气,所以她得找个由头点明林芷雪的身份,于是沉声道“慢着”

    楼下突然传来一声沉而有力之声,老鸨最先惊醒,随后伸长了脖子,咧着乐的合不拢的血红大嘴,兴奋地问道“是哪位爷还要出价”

    众人回头,很自觉的让出一条道来,望着一身寒酸昂首挺胸走来的矮小身影,顿时升起一丝疑惑,这样的人也称的男人穿成这样真的是来飙价的而不是来倒乱的

    老鸨望着向她走来的穷小子也是一脸疑惑,惊的连话都忘记说了,只有站在二楼的男子,不动声色,猜测着楼的女子应该是下午时遇到的那位女扮男装的姑娘,这是巧合不,他不这么认为,定是那姑娘与这穷小子闹别扭了赌气来南城区才落入了老鸨的手里,穷小子这里来解救的吧

    李若惜走前,目光凛冽,打量了一翻掻首弄姿的老鸨,冷冷地道“燕国从战乱便有规定不得开设风月场所,你们这是违反律法,至燕国律法不顾该当何罪”

    虽有些破音,但还是很洪亮,楼的男子顿时蹙眉,神情不经意闪过一丝兴致,依旧不动声色,一副看好戏的神情,他到要看看这穷小子到底懂多少燕国律法。

    老鸨腰枝一扭,摇摆着大臀,伸出拿着丝绢的手捂着那血红的大嘴,笑的前仰后合,片刻后,才止住笑道“天高燕王远谁管得着谁啊,小哥,我看你还些姿色不如留下来当个兔爷如何”

    闻言,李若惜目射厉光,铿锵有力地道“藐视燕王其罪当诛,我劝你还是把楼的林小姐给放了,免得到时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哟,小哥好大的口气,老娘可不是吓大的,管她林姑娘还是木姑娘进了我的楼是我楼里的姑娘想走等赚够了本在说。”老鸨一副不以然的神情,心说你这副穷酸样还想在她的楼里带人走,你不好好掂量掂量,还燕王是天王老子在宜县她也不放在眼里,何况你是个穷小子。

    “老鸨这是不听劝我说的可是林非木,得罪了燕国首富之女,老鸨可以想一想接下来怎么为自己收场了。”李若惜不紧不慢的点穿林芷雪的身份,目光扬滑过二楼男子的神情,男子,微微挑眉,略显震惊,必是知晓林芷雪这号人物,如此正好,一来、可以让此男子知难而退,二来、此男若真是个有身份的人定会出援手,毕竟那是首富的女儿,让首富欠一份人情是多么荣耀的事情,相信聪明的人都不会错过吧

    在场的男人们,听闻此言一阵哗然,首富之女虽不认识但有耳闻,燕王御赐第一乐师,刚才的琴声足已说明了眼前穷小子的猜测,只是首富之女为何会与一个穷小子为舞,这穷小子身到底有什么过人之处真令人费解

    闻言,老鸨脸色变了变,又一想,首富的女儿怎么可能会出现在宜县,一定是这小子拿林家骗她,她才不当呢,冷哼一声,“别拿着这些话来吓老娘,首富之女远在燕都怎么可能会来宜县这种小地方。”老鸨虽想把此话说的有力些,只是心里还是有些不确定的因素在其,所以这话并未达到预想的效果。

    “老鸨不信”李若惜眼透过一丝凛冽,轻笑道“老鸨可听到了刚才的琴声,你认为天底下还有谁能弹出如此别致的曲子呢如此美妙的琴声。”

    这会老鸨有了顾虑,得罪御封的第一乐师如同得罪了燕王,这个道理她不是不懂,如果真的闹出事来她这楼子也不用开了,但,她还是坚决不相信,楼那姑娘是第一乐师,刚才的琴声除了曲子别致,琴声与楼的红衣相差无几,所她认定眼前的小子定是在骗她,神情一冷,厉声道“今日楼的姑娘是第一乐师这生意我也做定了,我倒要看看你能拿我怎么着,在宜县别的我不敢说,想要动我的楼子我包你没好果子吃”

    “老鸨当真不听劝,那等着受死好了。”说罢,人便向外而去,刚迈步,身后传来老鸨的威喝声“把人给我拦下”

    四个龟奴不约而同的迎前挡住了李若惜的去路,李若惜过转身去,瞥了一眼四个龟奴,淡淡地道“老鸨这是什么意思”其实她早料到进来了想出去不可能,只是她进来时没想过能出去。

    “什么意思你还会不明白”老鸨发出一声轻笑“把人给我带下去”

    李若惜被人带了下去,正确的说不是带下去而是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