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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是过年了,易冬雪这天起的格外的早,喜气洋洋的跑出去才看见田秀兰早就收拾妥当了,“起了?”

    “嗯,起了。”易冬雪伸了个懒腰,绕开围着她打转儿的小白,“娘,咱们早上包饺子吗?”

    “包!”田秀兰特豪气,说包就包,不过,在看见冻得梆梆硬的猪肉时,娘俩都默了。

    这玩意儿看着不太像是菜刀能劈开的样子。

    一般情况下全丢温水里泡泡就完事了,可那老些呢,总不能全弄来剁馅料吧,总得留个一半,做一锅香喷喷的肉才好。

    易寒走得很快,“干什么呢?”

    易冬雪苦着脸,“菜刀剁不开。”其实她力气大得很,硬剁也不是不行,就是剁完了,这菜刀恐怕也保不住了。

    易寒愣了一下,“额,用斧头呢?”

    斧头也干干净净的,他们一家人捡回来的木柴都是干干净净的,每劈下去一斧头,上头都会带着一股子松香味儿。久而久之,也不知道是这松香养了斧头,反正这斧头是锃光瓦亮的。

    易冬雪转头,二话不说撸起袖子就奔着斧头去了。

    易寒知道她力气大,也不拦着,将猪肉搬到木墩子上,就让田秀兰过来比划一下,到底该从哪儿往下劈来的好。

    田秀兰谨慎的从中间开了一道,易冬雪舔舔唇,眯着眼打量了一下,抡圆了斧子噗的一声。

    肉成了两半。

    “行啊臭丫头。”

    易冬雪挑眉,“小瞧人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