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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靠近我的姑娘小脸尖尖的,一双水眸看过来,挺可怜,我硬着头皮问:“我们什么时候能出去?”

这腥臭的味道,我是一刻都不想待,头顶还悬着那么多女鬼,无论这么看都恐怖。

女孩抽泣着,就是一句话不说,死死咬着牙。

后来,还是躺在我手边的一个女孩子说:“进来了,就别想出去,不然……会死的!”说到后来,她几乎是在尖叫。

我揉揉耳朵,给咳个不停的女孩揉捏胸口,一边给她擦血,从身下一直到嘴巴那里,都是血。

还有可疑的白色液体,我皱眉做完这些,女孩握住我的手,轻声说:“姐姐,从赵老板手里活下来的,就只有你一个。以后,你一定会变成头牌,要活下去。”

她哽咽着说完,突然全身抽搐,扔开我的手,在地上打滚,叫疼。

“叫死呢!闭嘴!”门被踢了几下,女孩没动静了,所有人都屏息凝神,憋着眼泪。

我抱住不再动弹的女孩,发现她身体僵硬,再一看,她双眼涣散,我心头一跳。

手指伸到她的鼻子上,没气了!

就这么死了?

我抱着女孩瘦弱的身体,不敢叫门,怕一旦被这些人知道,那女孩的尸体都保不住了。

挖心掏肺,偷走所有器官组织,这些人无恶不作的,就算是新闻,也能偶尔看见这些消息。

可能是太畏惧死亡,我出奇地冷静,小心地给女孩擦干净脸,一直到下身都给她清理了。

眼见着天黑下来,我理理衣服,把衣服从腰间撕开一块,露出半条人鱼线。

我敲开门,门一开,一个男人蹦了进来,手持两把刀。

看见是我,他伸手就要摸,我立即躲开,扭扭腰肢,哼声:“我要见阿妈,现在、立即、马上!”

男人一巴掌呼在我肩膀上,我猜他不敢对我的脸动刀,就趁他还得意的时候,夺过他的一把刀。

“被自作聪明了,就你这身板,有刀也别想杀我。”男人挑起浓眉,伸手就要抓我。

我立即把刀抵在脖子上,果然,男人动作瞬间僵硬后,才继续抓我。

狠狠心,我用力把刀按在我脖子上,温热的鲜血立即流出,我舔舔刀刃,冷笑:“你的命还不如我值钱,要是我死了,你以为阿妈会放过你?”

男人盯着我看了好久,才拽着我的头发往走廊尽头走,还一再警告我不要乱动,否则要我死无全尸。

我紧紧把刀抵在脖子上不松手,一边想着忽悠阿妈听我的话,一边想怎么接触到电话去联系朋友。

最后,我们进了一间简单素雅的房间。

阿妈正背对着我喝茶,水雾袅袅,要是不知道她是什么人,我还以为这是个品茶的贵人。

房间里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桌子,墙上挂着各色的画还有字帖,有点书香气,和整个会所的气息完全不同。

我有了个大胆的猜想,也许……这房间不是阿妈住的,而是给真正的贵人准备的!

心里有了个主意,我睁开男人的手,跪在阿妈面前,半垂着头,好露出我丰满的事业线。

阿妈的手指在我脸上划了一圈,最终捻起我的下巴,冷笑:“你想死?要我成全么?”

我佯装惊恐地缩头,小心地说:“阿妈,我愿意留在这里做事,无论你想让我做什么都行。”

阿妈的脸瞬间柔和,我紧接着告诉她:“我会看相算命,以前是专门和鬼打交道的,我想做人上人,求阿妈成全!”

忍着恶心和痛恨,我尽量保持声音的镇定。

阿妈显然不信,可见我把刀抵在动脉上,她渐渐缓和了脸色,冷眼看我。

这是她要给我机会证明了,我立即指着墙上的子画。

“您看那副字,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这不是斗志,侄是怨气和怒气,戾气太盛,阴阳不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