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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不平在大厅里来回的踱着脚步,口中絮叨着:“吴少狼失踪、守卫府血洗、夏侯守护家人被杀、巧兰之死,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其中有什么关联吗?”每件事情便如同一幅幅画面在他脑际慢慢的划过,他详细的回味着每一个细节,推敲着可以发生的任何可能。时间一刻刻的过去了,他将这里的情节反复的推敲了好多遍,却依然没有任何收货。

    “难道这将成为一个永远无法破解的谜吗?不,只要是谜就一定会有答案,可是......”他自言自语道。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打断了清不平的思考,一个卫士道:“长史,何正弘捉到了。”

    “走去看看。”此时凌霜已经睡醒,便和清不平一同前往。

    地牢里黑沉沉的,一股晦暗的霉气阵阵袭来,虽然卫士们见长史来了增加了几盏灯,可依然还是阴森森的。

    “你为什么要杀害巧兰?”清不平开门见山道。

    “无冤无仇我为什么要杀她?”何正弘平静道。

    “既然如此,那为何余六娘等人一口咬定是你杀的。”清不平问道。

    “人死了,抓不到真的凶手,找个替死鬼呗。”何正弘道。

    “为什么不找别人,单单要找你。”清不平问道。

    “余家庄就我一个外姓人势单力薄,即使是蒙冤也没有人会为我出头,自然是替死鬼的最佳人选了。”何正弘道。

    “昨晚你在什么地方,做什么,有人可以为你证明吗?”清不平问道。

    “昨晚我在家睡觉,家里就我一个人,没有人可以为我证明。”何正弘答道。

    “你家里还有别的亲人吗?”清不平问道。

    “从小我与母亲相依为命,数日前老母去世了,就只有我一人......”说着竟然哭泣了起来。

    “照这么说,你没有办法提供不在场的证据了?”清不平问道。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就算有证据又能如何?我一个落魄书生还能........”他沉静了,没有再说下去。

    “你认识巧兰吗?”清不平问道。

    “同住在一个村庄,自幼相识。”何正弘道。

    “除了认识之外,还有没有其他的交情?”清不平问道。

    “余六娘虽然是一个寡妇,但是他的丈夫是余家大户,和族长同宗同族,一直来就有特殊照顾,怎能和我这个外族人有交往。”何正弘道。

    “长史,可汗请你议事。”一名卫士道。

    “好生照顾他。”清不平说着便离开了。

    “你有没有感觉到什么?”清不平朝凌霜看了一眼。

    “他说话的语气不像是一个囚犯?”凌霜道。

    “没想到你年纪小小,竟然有如此眼光,难得难得啊?”清不平笑道。

    “哦,你是损我还是在夸我?”凌霜道。

    “哈哈,此人只不过是一介书生,相依为命的母亲数日前亡故,如今自己又身陷囹圄,且生死悬于一线,如此重大的打击岂是一般人能够承受,而他刚才与我的对话中不卑不亢、条理清晰,着实出乎意料啊。”清不平道。

    “可汗传唤你有事商议,我就不去了。”凌霜说完便要离开。

    “这么急着走干嘛?”清不平不慢不紧的说道:“我已经奏报可汗了,你以后可以跟随我一起出入总教,协同调查案件。”

    “照这么说我升官了?”凌霜笑道,本来他是无心理会神教事物的,但是为了能够早日找到九妖灵花救出雪颖,他便尽心竭虑。

    “那是自然,哈哈”清不平也笑了起来。

    说话间已经到了达尔墨齐的大殿,原来去余六松店里买布的老者,是达尔墨齐和清不平商议后让人装扮的。他便将今日到哪里的所见所闻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