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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前怎么不知二妹还能双手同书?”
  林长宜笑意深沉的说道。
  林照看着她,透过这人漆黑的眼眸,似乎可以嗅到其中的憎恨,只是这样的恨,如何能扰了自己的心,她做的,恰如李宵所言的兵来将挡,是林长宜自己搬石砸脚,怨不得旁人。
  “不过是前几年偶然生出的想法,闲时练一练罢了。”林照道。
  “是吗?倒是瞒得滴水不漏。”
  “否则怎么能一鸣惊人呢?”
  林照和林长宜你一言我一语的,桌上都掀起一阵看不到的血雨腥风,林业瞥眼,嚼着嘴里的鸡肉,忍不住摇了摇头。
  而林长宰今日去了后,也没碰到什么熟人,只看着林业和那些朋友把酒言欢的十分痛快,索性掏出随身的书卷来,反反复复的读了几遍。
  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
  一桌人正热闹着,忽然晨哥儿从外面进来,火急火燎的,脸上的神色也有些不对劲儿,忙说道:“老爷,宫里来人了!”
  林父闻言,嗖的站了起来,得知来的是上御司的女官,赶紧带着全家老小出院相迎,可那女史只说圣人传他即刻入宫,脸上没有情绪,也猜不出是好事还是坏事,但皇命难违,林父只得赶紧跟女史入宫了。
  这还是从前没有的事,唐氏见众人人心惶惶,叫都回院等着。
  她虽这么说,但自己心里也没底,自从林祖父死后,林家如履薄冰,刚出一点喜事便又遇未知,无奈的叹了口气。
  刚过影壁墙,林照忽然想起来那块玉璧的事,叫住前方的林长宜,掏出那块玉璧来说了来历,却没有说陈望给她们一人一半,只说是陈望单独要送给林长宜的,便道道:“姐姐可要收好了。”
  林父不在,林长宜笑容清冷,她又不是傻子,若是给自己,陈望单独给了就罢了,又让林照在其中做什么客,不过是剩来的东西,亦或者是特地借花献佛来显摆的。
  “没想到在李家的席面上,二妹还能遇到陈公子,可真是好福气啊。”
  这人语气微软,却难掩尖酸,春分听了都觉得刺耳。
  林照微敛笑意,语气降下来:“怎么?得陈望一块玉璧就是福气?大姐这样说也未免太自降身份了。”
  “是我自降身份,还是二妹私会外男?”
  林长宜淡笑。
  “私会?”
  林照借力打力道:“还是有些人在守株待兔?”
  林长宜的眼角闪过些许寒光,可即便如此,嘴角仍是勾着的,她脸上的笑容就像是一张千年不变的美人皮,只是此刻,这张美人皮出现些裂纹。
  “二妹说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