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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舒终究是小觑了某些厚脸皮的无赖,听说谢依恬在院子门口哭了一宿,双眼浮肿,神情恍惚,滴水未进。不仅如此,只凡看到生物从自己身边经过便痛哭流涕,哭喊着自己冤枉,直呼自己被窦娥冤还要冤。

    大伙纷纷议论此事,月舒却不以为然,她谢依恬以为自己算那颗葱,敢和窦娥冤比冤屈,真是可笑之极,她还真以为六月飞雪是随随便便就能看到的?就她那鬼哭狼嚎的样子,吓得今早母鸡都不下蛋了,连那猪圈里的猪都开始勤奋的钻洞了,很明显动物都被吓傻了,更何况人呢!

    看看这大妈大婶连工作也不做,整天神神叨叨的,说什么三尺有神明;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月舒听得耳朵都要起茧了,这谢依恬还真是能闹腾,难道她还真以为自己这条死咸鱼还能翻身,那就大错特错了,一会她就把这条咸鱼狠狠的拍死在沙滩上!

    祥云展看着忙进忙出的小妮子,一会儿端茶送水,一会儿按摩捶腿,很明显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他老神在在的问道:“有事?”

    “有吗?”月舒一看祥云展一副比自己了如指掌的样子,心里便有些不服气,于是脱口否认道。

    “哦,原来没有啊,那我就先走了。”祥云展慢慢的站起身,悠闲自在的朝外走去。

    月舒有些着急的喊道:“你去哪儿?”

    “怎么,现在又有事了?”祥云展回过头,慵懒的靠着门。

    月舒被他这句话,呛得有些恼羞成怒了:“你,没事就不能问你去哪儿吗?”

    祥云展看着月舒生气的样子,有些无辜的说道:“好端端的生什么气呢,我就是坐久了,想起身活动活动,再说了,你都已经在我身边了,我还能去哪儿啊!”

    “你,混蛋,少在这说些甜言蜜语,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再说我无理取闹?”月舒龇牙咧嘴的抗议道,他压根就是故意的。

    祥云展无奈的捂着头,失笑道:“甜言蜜语倒是真,可是这无理取闹该从何谈起呢,月舒,你真是误会我了。”

    “误会?你少来,你说我好端端的生什么气,不就是暗示我无力取闹吗?”月舒义正言辞的指责道,他还真把自己当傻瓜,以为自己连这个都听不出来吗?

    祥云展有些哑口无言了,这女人当真是开始无理取闹了,他有些头疼的低下头,突然看见桌上的日历,接着轻轻的笑了笑,然后抬起头宠溺的摸了摸她的脑袋:“唉,都是我的错,没考虑到你的情绪,一个月也就这几天,我是该多体谅体谅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