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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战宸一时间哭笑不得,随即整理了表情严肃道:“你的奶奶和叔叔们为什么要害你们家?仅仅是贪图你们家的钱?”

    宁洁苦笑:“我爸不是我爷奶的亲生儿子,我听我奶一直管我爸叫什么小贱人的杂种,说话的口气是非常痛恨我爸的样子,听他们说好像我爸是我姑奶的孩子,但我不知道我有姑奶,也不知道我奶跟我姑奶有什么恩怨,让她这么恨我们家。

    还有就是我哥哥第一个月寄回来15块钱的事情不知怎么被他们知道了,加上他们不知道从哪听说我爷要把什么传家宝留给我爸,他们就开始策划扳倒我们家。等我爸妈名声坏了,身体垮了,人也活不了多久,万一我爸妈不在了,我哥离家远,我被他们控制了,我弟一个小孩也掀不起什么小梁,那我家的房子,钱,传家宝,我哥哥的津贴就都是他们的了。反正听他们说,我们也不是他们什么正经亲戚,动起手来丝毫不用顾忌情面。”

    宋战宸皱眉道:“可你说的这些都没有证据。”

    宁洁立刻炯炯有神地看着宋战宸,小脸扬起了淡淡的笑意,“宋首长,我知道我说的一切都不能作为证据,但有一件事如果查明白了,事情就有了眉目。所以我想拜托你,能不能在不影响我哥哥的情况下帮我联系一下我哥哥部队?问问他近几个月有没有给家里写信寄钱?有没有收到大江的信?如果没有,那有些人的小尾巴就太容易抓了。还有邮局某些人爪子也伸得太长了,敢对保家卫国的军人和军人家属下手!只要这件事弄明白了,剩下的账,就可以慢慢算了。”

    宋战宸眼里闪过一丝满意,是个有头脑的,知道从哪里抽丝剥茧,他点点头,又问了几个问题,随即起身道:“这几天你住院好好养着,先不要急着回去。”

    宁洁很感激他,她如果回村,肯定不能疯下去了,可她不疯了,有些人就得对她下手了。她住院能保证安全,又为治病恢复正常找到了借口,因此,就算宋战宸不说,她也会暂时赖在医院不的走。

    宋战宸离开病房后又去单独审了宋大***弟俩说辞没什么出入。送走宋大江,宋战宸立刻拨了宋大海所在部队的电话。

    挂掉电话,宋战宸冷笑不已,谁说农民都纯朴?

    宁大江回到宁洁病房,宁洁交代他每天早晚过来两趟,做出一副开心的样子,谁问起就含含糊糊地说她的疯病要好了。宁大江乐呵呵答应了,一路小跑回了村里。

    回到村里,宁大江去大队长那里销了假,便去上工,有人问他:“你姐咋样?严重不?”

    小少年摸摸后脑勺,憨厚一笑:“大夫说我姐这疯病能治,让她这几天住在军区医院治病,人家大夫说了,我们是军人家属,还帮解放军抓了坏人,治病享受优待,不花钱,我姐这次……嘿嘿,嘿嘿。”

    话传回宁家老太太刘菊花耳里,她立刻面色惨白,中午便叫了两个儿子到后院商量:“怎么办?那个死崽子说,宁小洁那死丫头疯病能治好,现在就在啥军队的医院治病呢!我老觉得,她那天晚上疯八成是听到我们说话吓疯的,万一她好了,咱们……”

    宁全福嗤笑一声,不在意地道:“娘,你多余操心,就算她听到又怎样?她有什么证据?一个小丫头张嘴说她奶奶跟叔叔商量要睡她,你去问问谁信她?人解放军能信?娘,别忘了,谁看咱那可都是实打实的亲戚。”

    宁全贵眼里满是yín邪的光,笑道:“疯病好了更好,咱把她弄回家,我他娘的还没摸过皮子那么白嫩的小娘们儿!上次就该听娘的,直接给她破了身,然后捆了她,怎么疯也不耽误咱们睡她,都是二哥你,一直说什么稳妥稳妥的。”

    宁全福不干了,“老三,你说的那是什么话?当时你不也同意隔几天再睡她?还说要趁这几天找邻村的赵神医弄点药,不用强迫的手段,要搞那有滋有味的?”

    “行了!”刘菊花烦躁地摆摆手:“果然是个小骚货,还没怎么样呢就让你们哥俩先呛呛上了,跟她那个骚货奶奶一个b样儿!”

    宁全福咽下了继续要教训弟弟的话,想了想对刘菊花道:“娘,我明天请假,送你去县里军区医院看看那个贱丫头,探探她的病到底是咋回事,真疯还是装疯,回来再琢磨琢磨该怎么办,咱在家两眼一抹黑,啥都不知道,太被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