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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年叙极早起床上班,苗苗为搭他的时间,也起了个大早。

    自从来了这,她很久没有这么早起床了,果真是被陆年叙宠坏了。想当年,为了打工,她可都一直很早起的。

    往事不提,她睁大迷蒙的双眼,去做早饭,堪堪做完,刚好拦住即将出门的陆年叙。

    陆年叙没想到严偌淼这么早起床,看到桌上刚端上来热气腾腾的早饭,他大概能猜出原因。

    一般他都让秘书帮他准备早饭,忙起来的时候基本不吃。面对严偌淼恳切的眼神,他竟然有些心虚,罢了,就在家吃个早饭吧。

    临出门前,苗苗把陆年叙的领带解了,重新给他系了一遍,她小声地说:“我都还没给人系过领带呢,你真幸运。”

    陆年叙笑着看着她,缓缓说:“以后你只给我系,系一辈子。”

    苗苗终是没有应下一句好,以后可能连见面的机会都没有了,何谈一辈子?

    她拍拍他衣服上根本不存在的灰,说了一句话:“路上小心,早点回家。”

    家?陆年叙心暖,“好。”他应下。

    只可惜,今晚过后,这个地方便不能称之为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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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年叙离开以后,苗苗还愣了好一会,她走到窗边看着车渐渐远去,回了神。

    确定陆年叙白天不会再回来以后,她才把一些今天早上用过的需要带走的东西装进包里。

    她一直觉得自己是没有强迫症的,可是今天的自己就像忽然间有了这个病症,明显且严重。她检查了好几遍,是不是把所有的东西全部带上,磨了一会又一会,然后离开这里,回了学校。

    陆年叙回来得并不晚,他是特意赶在饭点前,想陪严偌淼吃一顿晚饭。

    想来昨日她那般异常,有可能是他太忙没什么时间陪着,和他闹脾气呢。

    看来,今晚得好好哄哄。

    可屋子里一片黑暗,仿佛没有一个人在,黑漆漆的像一个吃人的野兽张开他的大嘴,等着吞噬它的猎物。

    刘姨不在,这他知道,前几日淼淼给放了几天假。可淼淼她呢,出门了吗?

    他看了一眼手机,没有短信,也没有未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