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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肥皂成功做出来了,甚至比岑恬想的还要好。

    拿到秦星文给的两千两银票时,她还有些懵,有一瞬间的不真实。对于肥皂的利润,她并不清楚,但也知道两千两,够老百姓一辈子生活无忧了。

    就在前一天,她还是个穷光蛋,出了府都有可能吃不上饭。现在却告诉她,她能躺平一辈子。

    这让她一点也不真实感,甚至怀疑自己在做梦。

    将借来的话本子还了,岑恬坐在回军营的马车上,明明很困,却完全不敢睡觉。她怕自己梦醒了,还是一个一无所有的穷光蛋。

    虽然有了钱,她还是去找姜修然借了本书,打算将自己的小说提上日程。她觉得不能真的做一条咸鱼,也不能来古代活一辈子,却什么体验都没有。

    因为基本都认识,她记字还是很快的。

    还书时,姜修然在帐里摆了个围棋的残局,岑恬好奇的坐在床上看他专心的解残局。

    对了围棋,她一知半解,就是看个新鲜。加上姜修然现在将注意力都放在棋上,也没空给她找书,她才在旁边看着。

    慢慢,局还没解完,岑恬已经困了。

    她本还强撑着不愿闭眼,但不知为何,再有意识,就是听到两人说话在耳边。

    迷糊间,听着好像是秦星文和姜修然两声音。

    “星文,你那颗平安扣怎么没见?”姜修然将换下的衣服放置好,会有专门的人来收走,再统一浣洗。

    秦星文摆摆手,“丢了。”

    知道平安扣的价值,姜修然觉得有些意外,“丢了?在哪丢的?”

    “不知道,遇刺第二天醒过来就不见了。”秦星文整理衣襟的手一顿,“表哥,你有没有听说过什么药,能让人失忆的?”

    姜修然走遍的无数的地方,但还是没见过这种可以令人失忆的药。

    “天下之大,什么稀奇之物都有。”他相信能致人失忆的药物,一定是有的,只是他们了不了解。

    “遇刺那天晚上,我什么都不记得了。醒来就在床上,旁边是两位美人。”秦星文再次回忆起那天清晨。

    姜修然指指天,“你说那位送你两位怀了孕的美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秦星文心里有一猜测,但过于荒谬,他也不敢随意说出来。

    姜修然叹气,轻拍了拍他的肩膀,“那天晚上的女子还没找出来吗?王府的丫鬟都查完了,那到底会是谁呢?”

    秦星文无语望天,“没有。”

    姜修然忽然有了想法,两人坐到桌边饮茶,“星文,你说你什么都不记得了,那晚有没有可能是个男子呢?”

    秦星文手一顿,这个信息给了他巨大的冲击力。

    之前,他都被思维禁锢住了,觉得一定会是女子,但查完了府里的所有人都没有。那会不会真的如姜修然所说,是个男子呢?

    “星文,我知道你喜欢的是女子,但万一是男子,你也要负得起责任啊。”姜修然怕他想岔了,到时候找到人,做出些不好的行为,徐徐劝说道。

    启国民风比较开放,男宠男妾也不是没有。姜修然觉得那真找到了这个男子,养在后宅,多一个人吃饭也不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