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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猜测令我不敢想象。

    我很小的时候就有个愿望,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予最爱的女人,自然了,这个女人就是可可。

    不成想我坚守十八年的处子之身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没了,没的不明不白。女人还有层膜可以鉴定真伪,男人有什么?我翻来覆去的查找,真想问问我这个不爱说话的小哥们,你昨晚有没有犯戒,去小爱巢里是一种什么样的体会?

    可是我很失望,我的小哥们只会蔫头耷脑,不会给我任何答案。

    我心痛,非常的疼。感觉十分对不起可可,我辜负了她,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情,和别的女人有了卧榻之亲。即便可可和冷枫在一起,毕竟我没有亲眼所见,一切全靠分析猜测。不像我,实打实的做了真事。

    我原来恨可可,现在改成恨自己,恨自己干嘛喝那么多酒,又没人刻意灌我。喝多就喝多,为何把自己喝断片,一不小心丢了保存十八年的童贞。

    我越想越气越想越懊悔,忍不住抽了自己一个嘴巴,脸颊一阵火辣辣的疼,传递到心里却是撕裂般的难受。

    再多的惩罚和愧疚,也弥补不了既成的事实,我只有默默的接受。

    去卫生间里冲了个热水澡,我把全身打满浴液,争取把肮脏味道洗了个干净,一遍不行就两遍,我疯了似的不停洗,直到感觉身上没有异味了这才罢休。

    冷静下来想一想,那个女孩身材模样也不赖,就那摄骨香魂的美貌,换做任何一个男人还不美得鼻涕泡满天飞。

    唯独我不行,这里面固然有我对可可的爱恋之情,也包含着女孩是冷枫拱过的白菜。我这人有洁癖,别人用过的东西再好,也不是新鲜的,特别这人还是冷枫。

    此时的我,已经把冷枫视作我的头号劲敌,活在他的阴影下,享受着我喜欢的女人,天底下所有万恶之源,他一个人全都覆盖囊获了。

    穿衣服的时候,我瞥见了床头柜上的那一沓钞票,一千多块钱,这钱我不能要,拿在手里感觉十分扎手,我又不是出来卖的公子哥。

    但是扔在这里也不好,只能找机会还给那个女孩。提起那个女孩,我不禁自嘲的苦笑一下,和她睡了一晚,她叫什么,是干什么的我还不知道。偌大的省城人海茫茫,找一个大活人如同大海里捞头发丝一样的艰难。或许,我们两个昨夜相处,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了。

    我心情复杂的返回学校,走到班级门口的时候,正赶上课间休息,隔着门我就听见我班有个女生,故意扯着大嗓门在那里高谈阔论。

    这个女生我熟悉,名叫柳芸芸,性格外向,一张大嘴喜欢到处咧咧,张家长李家短永远是她演讲不完的话题。

    模样呢,要是打分的话,也就在及格线往上那么一点点。也不知道是她家的镜子有问题,还是她眼睛里的眼屎没洗干净,总是觉得自己超级漂亮,是天底下最美的女孩,还自称是卡哇伊。

    也不晓得她什么时候吃错了药,竟然看上了我,军训那会儿就跟我大胆表白示爱了。由于那时我只想着安静学习,心里又只有可可的因素,没心思考虑别的女生,何况她也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压根不是我乔阳盘里面的菜,所以我很委婉的拒绝了。

    或许是我无情的拒绝伤透了柳芸芸的心,又或者让她感觉丢了自尊和面子,凡事经常针对我,各种看我不爽,仿佛我拒绝她是我脑子有问题,是我把自己当成回民,送到嘴边的红烧肉理都不理。

    这不,今天她的高声话语就是针对我的,只听柳芸芸扯破喉咙喊道:“你们知不知道,昨晚体育系的韩壮被人打了,打的那叫一个惨,嘴巴都给打肿了,今天都没来上学。”

    立刻就有八卦女生跟着问:“让谁打的?是不是冷枫?”

    又是柳芸芸的不可一世的声音:“切,这种小事冷枫才不会亲自动手呢,他那么帅,那么有钱有本事,打架这事都是他手下崇拜他的那些小弟做的。是咱班乔阳,被韩壮堵在超市小胡同里,一顿拳脚就把乔阳打成了狗。”

    “真的假的?乔阳不是大一扛旗人么,就那么菜?几下子就给干趴下了?”又有女生八卦说道。

    “嘁,什么扛旗人啊,那是人家冷枫封给他的,就他那个软货也配!”柳芸芸把我扁得一无是处,气得我不由皱起了眉头,本着好男不和女斗的原则,我忍了忍没说话,继续听着她们的谈话。

    这会儿有个男生插嘴进来,一听就是钟葵的声音:“柳芸芸,说话要讲证据,别瞎胡扯。”